“哈哈，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郝回归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怕尴尬、冷
“行，那
进去
。”
“你……见到你妈吗？”情急之下，郝回归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然后立刻后悔。微笑
妈妈是所有人从来不敢提及，这些年，她自己也从来不曾提起过。郝回归也只是从郝铁梅那里得知
点儿消息。在微笑小时候，她妈妈为追求事业和微笑爸爸离婚去美国。
“见到。”微笑很平静地说，“她挺好，有新家庭，新子女。”
“那……那你呢？”
“？妈说结婚和感情是两回事，她和爸是感情，她再婚只是为组建家庭。恐怕做不到吧，这两件事只能是件事。”
“你不也是吗？”
这种有搭没搭地聊天，虽然面对面，心却隔得好远。郝回归知道如果错过这次，以后恐怕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两个人直走到微笑家——街角单独片院子。
以前觉得很长路，现在会儿就到。
“房子拿回来？”
“是啊，终于把这个房子拿回来。”
还没有麻木吧，只是笨点儿。”微笑又笑起来。郝回归喜欢看微笑笑起来样子，好像什
事情被她笑，都变得无足轻重。
“之前跟别人说就想和人打架时候，还被人嘲笑幼稚。”郝回归心里觉得很温暖，这多人里只有微笑懂自己。
“你是幼稚啊，但幼稚也没有什不好。”微笑看着远远路灯，脸被光影剪出立体轮廓。郝回归心里扑通扑通，心跳声越来越大，都要淹没掉他意识。
“那……这些年，你在国外过得怎样？”
其实，郝回归想问是：你谈恋爱吗？有对象吗？过得好吗？有什计划吗？还会回国吗？但所有问题最终尴尬地汇成个“你过得怎样”。
这是在暗示什吗？郝回归还是没开口。
“你明天就走，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嗯。还有课要上。你怎也明天走？”
“也安排堆事。”
“早知今天这样局面，你还不如不回来。”
“还是保姆张姨在住？”
“张姨照顾长大，房子拿回来之后，就让她直住着，她对这个房子也有感情。”
“那就好。就不进去打招呼。”
“好。”
“那你进去吧。”
“还不错。你呢？”
“，也还好吧。”郝回归讪讪地笑。
“这些年你回来次数越来越少。”
“嗯，已经没什亲戚，只有你们。以后可能也很难再找机会回来。”
“明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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