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威尼斯08（8 / 8）

也看清楚这位俊美人儿和修女般姐姐们跟着女教师起穿过钟楼大门走进服装用品商店；他让他们在自己前面保持几步路距离，他在后面钉着。他蹑手蹑脚地跟在他们后面，在威尼斯各处兜圈子。他们站住时，他也不得不停下来，他们往回走时，他也不得不溜到小饮食店或庭院里让他们走过。有次他竟见不到他们，于是狂热地、气急败坏地在桥头上和肮脏死胡同里东寻西找，忽然他们在条没法回避羊肠小道上相遇，当下他吓得魂飞魄散。但说他为此而苦恼，也是不对。他激动得什似，脚步好像听凭魔鬼摆布，而魔鬼癖好，就是践踏人类理智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