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瞧贺长淮越像何叔叔。
模样性格虽不样,但细枝末节和直觉却告诉苏安他们就是个人。如果真是叔叔,那看样子世界穿梭者都还要遵循人设。
孽缘,苏安心里。
南公馆里,贺长淮带着苏安找到位西洋医生。又去找位心理医生,见苏安好奇,解释:“李老爷需要。”
贺长淮将他拽上马,天旋地转,苏安转眼就被贺长淮抱在怀里,身后人低笑在耳边,痒瞬,“叶老板,你都同过多少句谢?”
骏马疾驰而出。
路到南公馆里,洋人逐渐多起来,苏安有些不安,微微往后靠着。贺长淮自然伸手圈住他,悠闲:“叶老板,你可要靠稳。这些洋人里总有几个不讲究,瞧见那几个红头发洋人?叶老板见到他们可得小心,他们可吃过人,最喜欢吃就是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男人。”
叶苏安被吓得往后躲,“天呢!”
挺会吓人啊二爷。
给戏子磕头?李簧咬牙忍下。他被带到纪玉生坟前,老老实实地给纪玉生磕三个响头,苏安冷冷看着,:“不够响亮。”
李簧又重重磕三个响头。
三个又三个,等李簧实在受不住晕过去之后,叶苏安才叫停。他看着青石板转上点滴鲜血,垂眼向贺长淮致歉,“这事做得过分,还望二爷莫要生气。”
“带给你就是交给你出气,”贺长淮笑,余光瞥过李簧,“既然出过气,叶老板就不用再管其他。”
旁人把李簧抬下去,苏安:“多谢二爷。”
贺长淮心满意足地搂住人,“叶老板,害怕?”
“人哪能吃人?”苏安被冷风灌得连咳几声,脸色发白,“贺二爷,快驾马过去。”
贺长淮故意驾马往红毛洋人走去,叶苏安从来没和洋人打过交,不由更为紧张,侧过脸埋在贺长淮脖颈里,“二爷,快过去。”
“好,”贺长淮作势扬起马鞭,却轻轻落下,“马上就能过去。”
苏安感受着这缓慢速度,不由感叹贺长淮会玩,他鼻息对着男人脖颈,看着男人喉结敏感地滚动下,心里不由乐呵呵。
贺长淮脱掉帽子,朝他微微笑,戾气消散,又恢复成文质彬彬模样,“叶老板客气。”
他上前牵住马,“听说叶老板最近在找医生?”
叶苏安叹口气,“是。”
“认识不少西洋医生,他们都住在南公馆里,”贺长淮翻身上马,伸出手,“带着叶老板去趟,算作另外赔罪。”
“二爷实在太客气,”苏安犹豫会,伸出手,“多谢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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