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夕燃是不是也有?
“沈长修以为何翡雨遗传到父亲疾病,但很可惜,”何夕燃叹口气,“何翡雨是母亲出轨后产物。”
苏安诧异看他,霎时间头皮发麻。
所以何翡雨根本就不是他父亲女儿?
怪不得何夕燃会说是沈长修害死何翡雨,何翡雨根本没有位患有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父亲,又怎会遗传到病症。
苏安缓慢地眨眨眼。
“二楼,”何夕燃讽刺笑声,“她却直接摔死。”
按道理来说,二楼高度最多是骨折,身体灵活人甚至只会受些皮肉伤。苏安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这应该摔不死呀?”
“她后脑勺砸在块石头上,石头尖锋利,直接穿过头皮。”
这死法也实在太过于巧合。
作要谈利益,”何夕燃咳嗽声,烟味浓重,“你能给什。”
苏安谨慎地道:“何先生,话不是这说。们现在共同目标就是查清楚沈长修曾经对何翡雨小姐做过事,”他顿顿,舌尖顶顶上颚,还是试探道,“沈长修曾经带去过何翡雨小姐屋子,她柜子里放着许多镇定药和压制狂躁情绪抑制剂。”
何夕燃不急不忙地又填上笔色块,“假。”
苏安呵呵笑两声,“何先生,希望您能配合点,这对们两个人都好。”
他说这话时声音压得又软又轻,这招百试百灵,很难有人能拒绝。
更不要说病发跳下阳台。
“那您父母……”苏安舔舔干燥唇,“知道这事吗?”
“父亲不知道,”何夕燃略侧过头看向苏安,下巴苍白,“他认为何翡雨发病是件正常事,而母
苏安若有所思,“那之后调查结果呢?”
比如何翡雨到底有没有犯病。
何夕燃:“调查结果出来,显示何翡雨确实在当时犯病。”
“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何夕燃起身,走到旁边拿起烟盒,阴影落在深陷眼中,“沈长修查很多资料,父亲是爱尔兰人,他家族确实有遗传性精神疾病。”
苏安眉心跳下,想起曾经在照片中看过满头白发绿眼鹰钩鼻老人。
何夕燃手上动作终于停下,“何翡雨在两个月前摔下阳台。据沈长修说,她是因为发病才会失控跌下去。”
苏安聚精会神地听着。
何夕燃摸着大拇指上染着红色颜色,“你去过何翡雨房间?”
“去过,”苏安道,“何小姐房间已经被封起来,但每周还会有佣人固定清理。”
何夕燃道:“那你应当也知道,那是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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