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个屁酒……避孕药。”
李砚动作停住:“……什?”
阮云乔见他僵硬,无语道:“那不然呢,家又没有避孕套,昨天们俩那做,不得吃药。”
李砚愣住:“其实没有——”
“没有内也不行!要万无失。”
阮云乔盯着他远去背影,迷茫地抓下头发,啊这,怎被他说,自己“提上裤子不认人”味道越来越重!
——
阮云乔真是头疼欲裂,从床上下来后,郁闷地走进卫生间洗漱。
等她洗漱完换身衣服出来时候,餐厅那边已经飘出香味。
李砚在她冰箱里寻些能用,做出简单三明治……此刻,他还在厨房里头煎蛋。
落衣物,对她没有任何回避。
阮云乔记得昨晚梦里他们又亲又啃,很激情,但她不太记得某些详细,比如说……最重要那些内容。她目光在他空荡荡身体上滑过,又“悔恨”地调开目光。
行吧都脱成这样,怎可能没做完整。
“不吃,你走吧。”
“昨晚你对做那多,吃个早饭再走,不过分吧。”李砚顿顿,说,“就算是夜情,就算你不想负责,也可以在你家吃个早饭吧。”
“……”
李砚眉头轻皱,张张口想说什,但发现于事无补,又没有再说。
她记忆果然并不完全……昨天他们两个虽然扒做很多过火事,但因为没有套,他最后步都没做。
方才在房间,他
阮云乔没过去,自己坐着在客厅里自反省会……不久后,电话响,是外卖小哥。阮云乔方才点东西,她让人把东西放门口,过会才去拿。
外卖袋子是24小时药店购物袋,密封着。阮云乔把那袋子拆掉后,把里面药拿出来,仔细看下说明书,拿上药直接进厨房。
李砚在煎烤肠,看到她进来,问道:“怎。”
阮云乔没心情说话,她给自己倒杯水,把手里药拿出来放到嘴巴里,喝口后,咽下去。
李砚时没看清楚,皱眉道:“头不舒服吗,解酒药?”
“…………”
什!!什不想负责啊!
这狗男人在说什东西啊!为什她觉得自己脸上此刻被写上“渣女”两个字!
“不是,你……你也不能这说吧,不是不负责,你男,负责什?”
“男就不用被负责吗?你不要有这种偏见。”李砚面不改色地说完这个时,衣服也已经穿好,他转身走出房间,道,“去看看你冰箱里有什,你先起床洗漱,洗完出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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