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咽下去,说:“不是打针吗,怎还没好。”
“烧已经有些退,再吃个药会好。”
“明天能好。”
李砚顿顿:“明
外面黑沉沉,已经是深夜。
阮云乔皱着眉想起来,可身上软绵绵,还疼。也不知道哪里疼,就觉得浑身都疼。
她知道这是发烧感冒会有样子,挣扎着起来,想喝杯水润润喉咙。
“怎醒。”这时,浴室门开,穿着睡衣李砚走出来。
阮云乔倒回去:“想喝水。”
阮云乔撇撇嘴:“这是工作,也没办法,那有些演员大冷天还得跳水呢,都不需要这样。”
“你现在还在得意是吧。”
“……没。”
“没有就别说话,睡觉。”
阮云乔:“那这个吊瓶——”
阮云乔戏份全部结束回来时候,李砚还在,而他手边保温杯里汤还有余温,她口气把全部都喝完,也在李砚眼皮子底下,把药吃。
可到底今天冻狠,回程路上,人还是感觉到不舒服。
李砚将车开到停车场,转头看她时候,她睡得正沉,眉头轻蹙着,脸颊有些不正常红晕。
他伸手在她脸上摸摸,下秒,重新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去医院。
后面阮云乔完全是晕晕乎乎,整个人软得不行,脑子也卡顿得厉害。
话刚开口,她就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
李砚说句等等,去外面倒杯温水,走到床旁把她扶起来:“喝口。”
“嗯……”
“等会,先别躺,把这个药吃再继续睡。”
药就放在床头,阮云乔听到他拆盒子声音,稀稀疏疏,不多时,就把几颗药塞到她嘴里。
“给你看着。”
“喔。”
这个时间点输液室还有七、八个人在,除个有妈妈陪着小孩,其他都是个人。阮云乔看眼身边李砚,心里有丝怪异。
明明他们不久前还吵架,她还很看不爽他。可这种时候,她身边却只有他……
后来什时候回家,阮云乔也记不清,只是再次醒来时候,她已经躺在李砚那套房子主卧里。
路上,她都觉得自己像个没电玩具娃娃,被李砚拖着背着,在医院里穿行。
系列检查做完后,阮云乔被放在输液室扎吊瓶,这会她才清醒点,迷迷糊糊地问边上人句:“很严重吗?”
李砚反问:“你说呢。”
阮云乔:“刚不是吃药……”
“这冷天穿成那样在室外跳舞,颗迟来药能救你吗。”李砚语气可谓是嘲讽意义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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