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放心,不要迟疑,
归根结底,这位英俊的大兵是我们的救星!
派克、奥库尔提克、科拉普鲁斯和梅尔菲肩并着肩,像乞丐身上的跳蚤一样蹦蹦跳跳,说着愚蠢的笑话和奇闻异事。在他们看来,那些话题简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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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很冷,尽管疲惫不堪,雅尔却无法入睡。他蜷缩在毛毯里,膝盖几乎碰到下巴。等到终于睡着,他也睡得很浅,还做了一个又一个噩梦。第二天醒来,他只记得其中两个。
在头一个梦里,他看到了猎魔人——不时前来拜访南尼克嬷嬷的“利维亚的杰洛特”。猎魔人一动不动地坐在自岩石垂下的冰柱下方,身体被雪花逐渐掩埋。而在第二个梦里,希瑞趴在一匹马的脖子上,朝一道低矮的赤杨之墙飞驰而去。
哦,是啊,黎明前不久,他还梦见了特莉丝·梅利葛德。自从女术士上次来神殿,雅尔就经常梦见她。那种梦会造成某些后果,让他醒来时无比羞愧。
但这次什么也没发生。天实在太冷了。
克说,“能,bao露出哪些人脑子不好使。但你也提了个人原因。我很好奇,你的个人动机是什么?”
“那是我的私事,”雅尔说,“我不打算拿出来谈论。我倒想听听你参军的原因。”
“仔细听好,”片刻的沉默过后,派克说,“你面对的可不是什么乡巴佬。不过别担心,抄写员……我这次就原谅你。我甚至会回答你的问题。没错,我要去参军,而且也是去当志愿兵。”
“脑子多不好使的人才会加入输家那边?”雅尔被自己的鲁莽吓了一跳,“而且还在路上的桥边打劫旅人?”
“哈,”梅尔菲大笑起来,“他还是没法原谅我们在河边设陷阱。雅尔,那是闹着玩的!我们只是开玩笑,对吧,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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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他们真的天刚亮就出发了。米尔顿和奥格拉贝克——两个农奴之子——唱起了军歌,为所有人加油鼓劲。
前进,英勇的士兵!
你们盔甲的响声好比雷霆。
别跑,姑娘,他想吻你。
“当然,”派克打个呵欠,“只是个无害的恶作剧。人生充满了悲伤,就像一头被牵去屠宰的牛。人们为了找乐子什么事都会做的,抄写员,你反对这观点吗?”
“我并不反对。在理论上。”
“那就好,”派克闪闪发亮的双眼紧盯着他,“不然你就得自己去维吉玛了。”
雅尔沉默不语。派克伸了个懒腰。
“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好了,伙计们,乐子结束了,该睡觉了。我们明天晚上之前要徒步赶到维吉玛,所以天一亮就得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