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商人叫起来,“听说过。尼弗迦德密探和精灵确实在散播流行病,还把各种有毒物质——比如毒芹、伤寒病菌和失败主义毒草——投进井水、泉水和溪水里。
“没错,”戴毡帽胖男人说,“昨天在广场上,他们吊死两个精灵。肯定也是因为他们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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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拐角,”雇佣步兵指指,“有家酒馆,征兵处就在那里。那儿有张很大招贴画,上面画着泰莫利亚百合花。当然,你看就晓得,对你来说轻而易举。祝你好运,孩子,或许诸神会让们在更好时代再次碰面。还有你,商人先生,再会。”
商人清清嗓子。
什吗?你该庆幸你们分道扬镳。最好祈祷你们永远不用再见面。”
“真为梅尔菲遗憾。”雅尔喃喃道,“他不是坏人。”
“每个人命运都是自己选择。跟们走吧。们会带你去征兵处。”
他们走进片中央有石制平台广场,平台上竖着具颈手枷,周围聚集着市民和士兵。名罪犯脸上沾着烂泥,口中流涎,满脸是泪。人群在大笑,在叫骂。
“哇哦!”雇佣步兵惊呼道,“看看被锁在上面是谁?那是福森!很好奇,他怎在那儿?”
“好心先生们,”商人在他货车上大小箱子里翻找起来,“感谢你们帮助……为表示感激……”
“不用麻烦,好乡亲,”雇佣步兵笑笑,“这事就别提。”
“能躲避箭矢魔法油膏怎样?”老商人在口箱子里翻腾着,“或者能治疗哮喘、痛风、瘫痪,外加去除头屑多功能用具?能治疗蜜蜂蜇伤,外加疯狗、毒蛇和吸血鬼咬伤香膏?或者能对抗邪眼护身符?”
“如果吃坏肚子,”另个佣兵用认真语气问道,“你有没有什特效药?”
“因为播种。”个身穿狼皮外衣、头戴毡帽胖市民解释道。
“因为什?”
“播种。”胖子重复遍,还加强语气,“还到处散播。”
“啊!抱歉,还以为你口齿不清呢。”雇佣步兵大笑起来,“但这没道理啊,认识福森很多年。他是个鞋匠。他家祖祖辈辈都是鞋匠。他这辈子从没干过耕地、播种或收割之类事。你这狗屁不通说法是从哪儿听来?”
“法官读过判决书。”那人气愤地说,“法官说,这个罪犯会在颈手枷上示众到明天早上,因为他听从尼弗迦德人命令,种植某种异国奇怪药草。恐怕还是有毒……等等,记得是……哦!失败主义毒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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