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最后，他慢吞吞地说，“与你？
亲爱
猎魔人，学识是种特权，人们只在地位相等时才会分享特权。仅仅几百万年前，你们种族才从猴子、老鼠、胡狼或者别什
哺乳动物进化而来。而你们祖先又花
将近两百万年，才发现自己长毛双手能制造原始骨制工具，然后呢？他们却只想着把那些个骨头塞进自己后庭，发出幸福呻吟。所以，身为精灵，身为通晓者，身为精英
员，为何要同你们分享学识呢？”
精灵沉默下来，转过身，欣赏自己画作。
“为什，”他语带讽刺，“你会有胆量要求分享学识呢，人类？告诉吧。”
杰洛特擦去靴子上残留粪便。
“猜是因为，”他说，“这是无可避免
“如你所愿。”
“你是利维亚杰洛特，是个猎魔人。然而，你现在却不再追杀怪物和野兽，只在寻找个失踪女孩。”
“消息传得真够快，还够远，而且够详细。显然你早就预料到会出现在这儿。所以猜，你可以预言未来？”
“预言未来，”阿瓦拉克用布擦擦双手，“这种事谁都办得到。而且谁都经常预言未来，因为容易嘛。难是准确与否。”
“真是简洁论点，堪称箴言。你显然预言得很准。”
退化。你们祖先男根大小堪比木棒，而后代却只有小树枝程度……多谢你，猎魔人。”
“不客气。还有个建议——对于史前画作来说，这颜料未免太新鲜。”
“别担心。再过个三四天，空气中盐分和顺着墙壁流下水滴就能让颜料褪色，而这幅画和其他史前画作相似程度会让你们科学家欣喜若狂。敢用鞋子打赌，就算最聪明家伙也别想识破把戏。”
“他们会识破。”
“为什？”
“这很容易，亲爱杰洛特。知道很多事，也能做很多事。你们人类说法，“同胞”给头衔就是证据。官方头衔是‘艾恩·萨维尼’。”
“通晓者。”
“正确。”
“你愿意跟分享你学识吗？”
阿瓦拉克迟疑片刻。
“因为你会忍不住在这幅杰作上签名。”
精灵干巴巴地笑起来。
“完全正确。你推测没错。哦，虚荣之火啊——想要压抑灵魂中艺术家本性真是太难。已经签名。瞧，就在这儿。”
“那不是只蜻蜓吗？”
“不，这是表意文字。名字是克利凡·艾斯平·爱普·科曼·马卡。为方便起见，会用‘阿瓦拉克’这个化名。你也可以这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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