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跑
。那些槲寄生疯子离开。”
“他们去哪儿？”
养蜂人瞥他
木精老婆
眼，沉默片刻。
“去哪儿？”猎魔人重复道。
养蜂人斑纹猫在吸血鬼面前趴下，喵呜喵呜地大叫起来。木精老婆也赏它扫帚。
道现在谁在当权？最近是交给尼弗迦德人，因为咱们正待在‘帝国行省’。只要
拿蜂蜜换钱，皇帝就得抽份税。这皇帝看起来比其他人好点儿，可世道还不是样艰难？那个……”
黑红两条狗在吸血鬼对面坐下，抬起脑袋，大声吠叫。养蜂人木精老婆从炉边转过身，扫帚拍过去，可惜只打中条。
“狗在大中午乱叫，”养蜂人说，“不是好兆头。那个……你们问啥来着？”
“凯德·杜德鲁伊教徒。”
“啥？各位大人，你们不是说笑吧？你们真要去找德鲁伊？你们是活腻还是咋地？那可是送死啊！那群槲寄生疯子，谁敢踏进他们地盘，都会被抓走。他们会把你们绑到柳树上，用小火慢慢烤熟。”
“公猫在大中午鬼叫，同样不是好兆头。”养蜂人倒吸口冷气，露出困惑表情，“那些德鲁伊……他们……逃去北方之箱。没错。是这样。去北方之箱。”
“从这儿往南大概六十里。”丹德里恩满不在乎地说。他好像很轻松，甚至有些欢快。但看到猎魔人眼神，他赶紧闭上嘴巴。
寂静突然降临，
杰洛特瞥雷吉斯眼，雷吉斯冲他眨眨眼。他们两个清楚，关于德鲁伊谣言没句是真。米尔瓦和丹德里恩却带着明显兴趣竖起耳朵，脸上露出担忧表情。
“听说，”养蜂人续道，“那些槲寄生疯子正在报复尼弗迦德人。据说是尼弗迦德人先动手，他们穿过多尔·安哥拉，闯进神圣橡木林，不由分说就袭击德鲁伊。也有人说是德鲁伊挑头，因为他们抓几个帝国人，折磨致死，于是尼弗迦德人开始以牙还牙。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不过有件事可以肯定：如果德鲁伊抓住你们，也会把你们绑到柳树上活烤。找他们等于找死。”
“们不怕。”杰洛特平静地说。
“当然。”养蜂人看看猎魔人、米尔瓦和卡西尔，后者喂完马，刚刚走进小屋，“看得出来，你们不是胆小怕事人。你们好战又耐揍。哈，跟你们起出门就没什
好怕……呃……不过，你们来这儿只怕要白费力气——那群槲寄生疯子早就离开黑森林。尼弗迦德人镇压他们，把他们赶出凯德·杜。他们已经不在那儿……”
“他们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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