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果有人发现
泄
密，就死定……可会告诉你
……见过几份机密文件。偷听到……会把
切都告诉你……”
“你当然会。”精灵点点头，“蚁丘上最长纪录是个钟头四十分钟，纪录保持者是德马维国王特殊部队某位军官。但就算是他，最后也开口。很好，开始说吧。记住长话短说，抓住重点。”
“皇帝陛下认定，有人在仙尼德岛背叛他。叛徒包括洛格伊文威戈佛特兹，那个巫师。还有他助手里恩斯。但陛下最不能容忍是卡西尔·莫瓦·迪弗林·爱普·契拉克背叛。瓦提尔……瓦提尔子爵不确定你们松鼠党有没有参与其中，更不知道你们是有心还是无意……所以他下令抓住你，再把你悄悄押送至纳史特洛格堡……法欧提亚纳大人，在情报机构工作二十年……瓦提尔·德·李道克斯是第三任上司……”
“请说重点。还有，别再发抖。只要你实话实说，就有机会再多伺候几任上司。”
“尽管这事是绝对机密，
尼德岛事！求你，把绳子松开吧！会告诉你切！”
“你当然会。”精灵叹口气，伸个懒腰，“在这种事上，开头总是最难，但你已经开个好头。继续说吧。”
“奉命叫你说出威戈佛特兹和里恩斯藏身处！还有契拉克之子卡西尔·莫瓦·迪弗林去向！”
“真滑稽。你们设下这个陷阱，就为问威戈佛特兹和里恩斯去哪儿？怎
可能知道他们事？跟他们又有什关系？你还问到卡西尔？这就更滑稽。不是把他给你们送过去吗？就像你们要求那样，还绑住他手脚。你是说货没送到吗？”
“派去指定地点小队遭到屠杀……卡西尔不在死者当中……”
“啊。然后瓦提尔·德·李道克斯大人就起疑心？可他没派另位特使来突击队要求解释，而是立刻为布下陷阱，还下令把押送到纳史特洛格城堡，就仙尼德岛上发生事件对进行审讯？”
密探言不发。
“你没听明白吗？”精灵低下头，将骇人面孔贴近斯特鲁伊肯，“在问你问题。想知道是：这切究竟为什？”
“不知道……发誓，真不知道……”
法欧提亚纳挥挥手，往旁边指指。斯特鲁伊肯哀号着扭动身体，以伟大日轮名义赌咒发誓，声明自己是无辜。他痛哭流涕，甩着脑袋，吐出流进嘴里糖浆。直到四个松鼠党把他往蚁丘上抬，他才终于决定开口——尽管泄密后果可能比蚂蚁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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