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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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松鼠党朝他俯下身,被绑在木杆上斯特鲁伊肯惊恐地眨起眼睛。据说丑陋精灵根本不存在,因为每个精灵生来都眉清目秀。这位传奇般松鼠党突击队长出生时应该也很英俊,但如今,他脸上多道可怕伤疤,横跨额头、眉毛、鼻梁和脸颊,原本俊美早已不复存在。
被毁容精灵在棵倒地树干上坐下。
“是伊森格林·法欧提亚纳。”他再次朝俘虏俯下身,“跟人类战斗四年,指挥突击队时间也有三年。亲手埋葬战死弟弟和四位表亲,还有超过四百位战友。在此期间,视你们皇帝为盟友,也曾数次向你们探子传递情报,为你们间谍提供协助,还杀死许多被你们列为目标之人。”
小冒险。”他本正经地回答,“对方是三个匪徒,蓬头垢面,看起来就像狼人。他们伏击,马受惊逃跑。那些匪徒没能逃掉,但他们也没有马。弄到新坐骑之前,被你们甩出好远。今早才追上你们,就在营地边。从溪谷那边过河,在对岸等你们。知道你们会往东走。”
其中匹藏在赤杨林里马喷喷鼻息,跺跺蹄子。暮色正在降临。烦人蚊子在他们耳边嘤嘤叫。
“森林安静下来。”卡西尔说,“军队已经走。战斗结束。”
“你是说屠杀结束吧?”
“们骑兵……”他停口,清清嗓子,“帝国骑兵攻击营地,然后南边也出现部队。想应该是泰莫利亚军。”
法欧提亚纳沉默下来,用戴着手套手打个手势。站在旁松鼠党拿起只小巧桦树皮水壶。水壶散发出股甜香。
“始终把尼弗迦德
“如果说战斗结束,们就该回去。们得去找猎魔人、丹德里恩和其他人。”
“还是等到天黑比较好。”
“这地方有点儿吓人。”她轻声说着,攥紧手里弓,“这儿太荒凉,让背脊发冷。表面上很安静,可灌木丛里总有东西在沙沙作响……猎魔人说过,战场会吸引食尸鬼……那些农夫也提到吸血鬼……”
“幸好你不是独自人。”他压低声音答道,“否则这儿会比现在更吓人。”
“没错,”他话唤起她共鸣,“毕竟你跟着们走将近两个星期,而且始终是独自人。你徒步跟着们,周围到处都是你同胞——你可以说自己不是尼弗迦德人,但他们不会这想——而你始终没回到他们身边,却直跟着猎魔人,这让怎也想不通。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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