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们挺不走运。幸好这两个二道贩子把他们错当成精灵。杰洛特拉低兜帽,开始思索被这些hav'caaren识破会有什后果。
“天气真糟。”小贩搓着手说,“雨下这大,简直像天空裂个口子!Awfultedd,ell'ea?但对做买卖来说不算糟。买卖只看钱跟货好不好,对吧?你懂意思吧?”
杰洛特点点头。丹德里恩低头嘟囔句。
用把十字弓指着他们。杰洛特咒骂句,但他骂声被雷鸣盖过去。
“把十字弓放下,科尔达。”个头戴草帽矮个男人从山毛榉后面转出来,边单脚跳着,边系紧裤腰带,“他们不是们要等人,但也是潜在顾客。别吓跑顾客嘛。们时间不多,但做买卖时间还是有!”
“这他妈是怎回事?”丹德里恩在杰洛特背后嘟囔道。
“来这边,精灵先生们!”草帽男喊道,“别担心,不会有人伤害你们。N'essatearth!Va,Seidhe.Ceadmil!们是同伴,对吧?想买东西吗?来吧,到这棵树下面,顺便避避雨!”
车夫误会,但杰洛特并不感到惊讶。他和丹德里恩都裹着灰色精灵斗篷。他穿着树精送给他短上衣,上面装饰着精灵喜爱树叶图案,胯下坐骑也套着精灵式样马衣,戴着装饰华丽笼头。他小半张脸被兜帽遮住。至于丹德里恩,他经常被错认为精灵或半精灵,尤其是在他留齐肩长发又养成卷发习惯之后。
“当心,”杰洛特低声说着,下马,“你是个精灵。除非有必要,否则别开口。”
“为什?”
“因为他们是二道贩子。”
丹德里恩倒吸口凉气。他知道这个词含义。
推动世界运转是金钱,推动供给则是需求。松鼠党徜徉于森林,常会收罗些对他们无用但可以贩卖战利品,同时还要面临装备与武器短缺问题。林间贸易由此而诞生,通过这种生意维持生计人群也随之出现。驾着货车与松鼠党做买卖*商悄然出现于林间小径和空地。精灵称他们为“hav'caaren”,这是个很难翻译精灵词汇,其含义与“永无止境贪婪”有关。人类则普遍称之为“二道贩子”,其寓意却比字面上险恶得多,因为这类商人本就令人惧怕。他们残忍又无情,为利益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杀人。军队对二道贩子向来格杀勿论,因此他们通常不会,bao露自己身份。旦遇见可能告发自己人,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掏出刀子和十字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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