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肯定不会支持针对河对岸军事行为。”维兹米尔赞同道,“休战协议正是洛格伊文威戈佛特兹杰作。众所周知,他计划是让停战逐渐转变为持久和平。威戈佛特兹不会支持战争。至于巫师会,相信,他们对威戈佛特兹唯命是从。索登战役之后,他成巫师会最重要人物——不管其他巫师怎说,威戈佛特兹已经是
力量——”
“还不够。”弗尔泰斯特摇摇头,“这些还不够。们需要……知道们需要什。”
“那就告诉们!”
“辛特拉。”
“什?”
“把辛特拉从尼弗迦德人手里夺回来。让们跨过雅鲁加河,首先发起进攻。他们肯定毫无防备。让们把尼弗迦德人赶回玛那达阶梯另边。”
“怎做?刚刚才说到雅鲁加河是军队无法跨越天堑……”
“对尼弗迦德人来说没错。但那条河在们控制之下。河口和补给路线都在们掌控之中,侧翼还有史凯利格群岛,希达里斯和维登要塞保护。对尼弗迦德人来说,让四五万人过河是件相当费力事,而们能做却不只是渡河。别这吃惊,维兹米尔,你不是已经厌倦等待吗?你不是想要大动作吗?不是想显示王者力量吗?那就夺回辛特拉。辛特拉能让们团结起来,因为她是个象征。别忘索登!要不是辛特拉大屠杀,还有卡兰瑟殉难,那场大胜根本不会到来。双方兵力相当,没人相信们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但们军队像恶狼和狂犬样扑向他们喉咙,只为替辛特拉雌狮复仇。只是,泼洒在索登土地上鲜血并不能平息所有人怒火。想想‘海上野猪’克拉茨·安·克莱特吧!”
“说得没错。”德马维点头道,“克拉茨发下血誓,要向尼弗迦德人复仇。为在玛那达遇害伊斯特·图尔塞克复仇,为卡兰瑟复仇。如果们进攻河对岸,克拉茨会倾尽史凯利格群岛兵力做们后盾。看在诸神分上,这计划有望成功!支持弗尔泰斯特!别再等待,让们先发制人,让们解放辛特拉,把那些狗娘养赶出阿梅尔山口!”
“别这着急。”亨赛特厉声道,“别忙着扯虎须,老虎还没死呢。而且,如果先发制人,们就成侵略者,会违反大家都盖过章休战协议。聂达米尔及其军事联盟不会支持们,伊斯特拉德·蒂森也不会援助们。不知道希达里斯埃塞因王会有什反应,但们行会、商贩及贵族肯定不会支持侵略战争……最重要是,巫师也定反对。别忘那些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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