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听说您,阁下,正接受马拉迪乌斯和格洛克公司委托,负责保护这条船。显然因为某只怪物可能会发起袭击。很想知道,那是只怎样‘怪物’。”
“也很好奇。”猎魔人靠向栏杆,看着泰莫利亚河堤上湿地草甸黑色轮廓在迷雾中若隐若现,“而自己得出结论,他们雇用,很可能是为防范正在附近出没松鼠党突击队袭击。从浮沫城到诺维格瑞航行过六次,但连只蜻蜓怪都没见过……”
“蜻蜓怪?那是民间通俗称呼吧?希望你能用更系统科学术语。唔……蜻蜓怪……当真不知道你是指哪种……”
“指是长满疙瘩、皮肤粗糙、身长足有四码怪物,外表就像布满藻类树桩,长着十只爪子,牙齿像圆锯。”
“这段描述在科学准确性方面还有很大改进空间。会不会是龙虱科昆虫某种?”
牙齿,“坐船更安全。精灵突击队在森林里神出鬼没,没人知道哪棵树后会飞出支箭来,但在水上就不必担心。精灵就像猫,不喜欢水。他们宁可蹲在草丛里……”
“肯定是个真正大人物。那帐篷很豪华。”
“没错,有这可能。谁知道呢,也许是国王维兹米尔本人大驾光临?现在各种各样人都走水路……说到这个,在浮沫城时,你要留意有没有人对你感兴趣,或者打听你事。好吧,那边那个废物,瞧见没?”
“别指着他,波特巴格。是谁?”
“怎知道?他过来,你自己问吧。瞧他摇摇晃晃样子!活见鬼,现在河水平得跟镜子样。那个脓包,要是船稍微摇晃点儿,恐怕他就得趴地上。”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杰洛特叹口气,“据所知,蜻蜓怪属于各科生物中异常恶毒种,无论用多难听名字称呼都不算侮辱。问题在于,硕士导师阁下,据说这种残忍生物员两周前袭击这家公司驳船。就在这儿,三角洲地带,离们目前位置不远。”
“这说人,”莱纳斯·皮特发出刺耳笑声,“要
“脓包”是个瘦小男人,年龄很难判断,穿件肥大且算不上干净斗篷,上面别着根圆形黄铜胸针。胸针上别针显然弄丢,取而代之是根掰弯平头钉子。那人走上前来,清清嗓子,眯缝起近视双眼。
“唔……请问您是闻名遐迩猎魔人、利维亚杰洛特吗?”
“是,阁下。就是。”
“请允许自介绍。是莱纳斯·皮特,牛堡学院自然历史系硕士导师兼讲师。”
“认识您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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