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人嘴角挂上不易察觉微笑。“如果没理解错话,”他说,“必须去参加决斗,如果拒绝,就会被吊死;如果同意,就不能还手,因为如果伤他,就要上绞刑架。多迷人选择啊。也许该帮你们减轻点麻烦?不如头在这棵树上撞个人事不省。这样你们满意?”
“别冷嘲热讽,”法尔维克咬着牙说,“你侮辱骑士团,流浪汉!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明白?年轻泰勒斯需要击败个猎魔人立威,所以骑士团才给他这个机会,否则你早就被吊死。现在,你只需主动求败,就能留条小命。毕竟,们拿你尸体没有用,只想看泰勒斯在你身上留块疤。反正你这怪物皮肤愈合得很快。就是这样,你没得选择。”
“你这想,先生?”杰洛特脸上嘲讽意味更浓,他打量圈四周士兵,“但觉得自己还有选择。”
“确,”丹尼斯·克莱默点点头,“你有选择。但随后就会发生杀戮,就像在布拉维坎那场屠杀样。你想看到事情演变成那样?你想给自己良心加上鲜血和死亡重担?你想到那个选择,只能通向鲜
如果证明自己……完全没有价值,又会怎样?”
“会怎样?”法尔维克冷冷笑,“会命令手下把你吊死在树上,你这抓老鼠为生家伙。”
“等下,”矮人嘶哑声音冒出来,“放松点儿,先生。不要互相谩骂,好?”
“用不到你来教礼貌,克莱默,”骑士不屑地看矮人眼,“还有,别忘,亲王殿下命令你得字不差地执行。”
“要俺说,是你不应该教俺怎样做事,伯爵大人。”矮人把手放在腰间大斧子上,“俺知道怎执行命令,不用你建议俺也能做好。请允许俺自介绍下,杰洛特先生。俺是丹尼斯·克莱默,希沃德亲王侍卫统领。”
猎魔人僵硬地鞠躬,随后盯向矮人眼睛,只见对像刷子样眉毛下,双眼睛是淡淡烟灰色。
“与泰勒斯决斗吧,先生,”丹尼斯·克莱默继续冷静地说,“这是最好方式。又不是决生死,只要其中个被打趴下就停止。去那块空地战斗吧,让他打到你人事不省。”
“麻烦你重复遍?”
“泰勒斯先生是亲王宠臣,”法尔维克挑衅地说,“哪怕你在决斗中伤他根毫毛,都会受到惩罚,你这变种怪物。克莱默统领会逮捕你,把你带去见亲王,从重发落。这就是亲王命令。”
矮人看都没看骑士眼,他那钢铁般眼睛始终盯着杰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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