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并没有重复人物。
“你瞧,这下只能解释成十色君预言能力是假。”
狮狮田得意地说。如果能力是假,那可以解释为十色画画前自己去撒花。如此来,十色就成既有机会下毒,也有机会撒花唯人物。
“但是,并不认为十色同学是‘恐吓人’。”
“注意到是,先见女士门前撒花,都是从后院摘来红色欧石楠。可以肯定,那些花是先见女士和神服女士以外某个人在看十色同学画之后撒上去。”
除先见和神服?
这个断定是否有点跳跃?狮狮田好像也有同感,要求比留子同学说出依据。于是她开始仔细地说明。
“请各位回忆下。楼走廊两端各有个花台,分别装饰着白色和黄色欧石楠。可是凶手并没有选择白色或黄色,而是专门到后院去摘红色欧石楠撒在走廊上。”
听比留子同学话,大家都点点头。
不就好。你们都是笨蛋吗?”
现在,作为当事人可以这样说。互相监视根本没用。现在连三十分钟都没过,情况已经变成这样。互相猜忌集体行动时刻都在酝酿着不满,会让人感到压力山大。早知道会这样,倒不如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更轻松。这种想法真是太值得理解。
不过这种猜忌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茎泽沮丧地坐下来。他意识到,无论自己再怎争论,也改变不十色个人待在房间里现状。
感觉争论已经进死胡同,狮狮田却开口道:
“剑崎君,你听这久,有什发现吗?”
“之所以定要用红花,只能认为像茎泽君说那样,是为符合十色同学画。可是,假设撒花人是先见女士或神服女士,她们应该没必要专门到后院去摘花。”
因为只有先见和给花瓶换花神服知道房间里已经有红花。
“这点跟茎泽君认为王寺或纯君其中人撒花推理致。但是,他们两人没有机会下毒,这样就无法推导出凶手。”
有机会下毒是和比留子同学,十色、神服,以及先见自己。
看十色画,有机会在走廊上撒花人是王寺和纯。
“吗?”比留子同学瞪大眼睛。
“就算不知道真相,还是要理解事件要点。与其让或茎泽君来分析,不如第三方更让人信服吧。你把这当成侦探游戏就好。”
确实,让比留子同学来说,应该不会有刺激到什人发言。
“那……首先请让以十色同学预言能力真实存在为前提进行分析。”
比留子同学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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