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里没有提到那个和平队志愿者，只说奥多此后被送到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在位于新墨西哥州阿拉莫戈多市
霍洛曼航空医学中心待
段时间。然后他去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耶基斯国家灵长目研究中心，之后去纽约州塔克西多市灵长目实验医学与外科实验所，最后被送到莱姆侬灵长目研究所。段堪比奥德赛旅程。难怪鲍勃说奥多是个摇滚明星。
彼得视线停留在几个词上：“医学”……“生物学”……“实验室”……“研究”——特别是“实验医学与外科”。实验？奥多从医学个奥斯威辛辗转到另个，而此前他只是个从母亲怀抱中夺走婴儿。彼得不知道奥多母亲后来怎
样。白天他给猩猩梳毛时候，发现他胸口有个文身。只在那个部位，深色皮肤在浓密体毛下裸露出来。他发现组起皱数字——65——不可原谅地烙印在猩猩胸口右上角。
他转身对着奥多。“他们都对你做什？”
然后凑过去抚摸他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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