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不止是何知，村里绝大
“五张？够
，”江落解开上衣纽扣，将不太方便活动
外衣扔在
旁，只留下穿在里面短袖背心，“足够把这些纸人给烧完。”
陆有和死鬼学着他动作，把不方便衣服给脱下来。等到双臂能自由伸展之后，江落问道：“你们看清楚那些纸人样子吗？”
陆有愣，悄悄走出山洞往外面看眼。
离他最近个纸人穿红戴绿，面上有两坨红色高原红。鲜艳颜色没有让纸人看起来有分半点可亲，反倒诡异十足，令人全身发冷。
陆有粗看之下没看出什
不对，奇怪地又看遍，突然面色煞白，恍恍惚惚退回洞穴里。
江落：“……”
差点儿忘，这家伙目前是失忆状态。
江落无奈地收回目光，余光却瞥到陆有手中烟。他忍不住笑笑，“陆有，下来时还给
带包烟？”
他接过烟，烟盒里面放着个火机，江落又笑笑，娴熟地点上根烟，眯着眼放松紧绷神经。
陆有小声问道：“江落，外面都是什？”
不知道为什，但他确实感到几分熟悉。
江落自言自语，“那就是。”
死鬼真是神像身边护法。
那他和陆有半夜去挖坟被对方斩杀，似乎也有理由。
因为神像需要祭品真相，不能被外来人发现。
江落撩起眼皮看他：“发现吗？”
“有个纸人，”陆有牙齿磕碰着，“好像、好像何知。”
那个文星大学何知，正是独自个人率先前往深土村人。
自从来到深土村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何知。
这里为什会有个和何知那像纸人？
“纸人，”江落道，“他们看着是死，但其实是活。只要有点声音，就会群起围攻你。”
陆有听得毛骨悚然，“纸人还有活？”
江落冷冷笑下，“神像都他妈有活呢。”
他抽完根烟，将烟按灭，从身上拿出符纸，“你们那还有几张火符？”
陆有忙数遍，“五张。”
江落觉得这关比赛难度已经超出赛事方和评委老师判断，神像，活神像，让他们这群还没毕业玄学生来对付，实在是太为难人些。
但已经身处漩涡之中，江落不喜欢去想其他有没，他不止是在面对池尤时睚眦必报，面对其他神、人、狗东西时，也点儿不想退后步。
——他只想把腿上这道伤口还给神像。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他问。
死鬼迟疑地道：“地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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