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楚贺潮也不难受。他露出回味
表情，点点餍足从眉间显露，“这事真是快活……”
弄不够，越弄越是燥热心痒，楚贺潮只觉得自己就跟吃
补药似，他那会儿看着身下元里，真沉迷到恨不得直接死在元里身上。
快活似神仙，当神仙也没有那
快活。
这会儿
想，就又有些火热。他深呼吸口气，下去找人要水。
楚贺潮是早有所图，整个院子里也没个仆人。否则他们俩那床晃荡，估计整个院子里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事。
“……”元里迟疑。
说好，最初是真疼。
刚开始时，元里就想退缩，那怎可能？
元里不怕疼，但是他看得心惊胆战，觉得真不行。
等真可以时，元里只觉得震惊，可怕，三观都要被崩碎。
楚贺潮给他擦着眼泪，又亲着他眼睛、鼻子、嘴唇，哪里都亲，“哭得
心疼。”
元里跟脱水样。那滋味难以形容，等切结束时，他已经累得瘫倒，如条死鱼。
床帐晃来晃去，热得眼睛旁都是汗水。元里嘴唇也肿着，楚贺潮还在亲着他，跟上瘾样，“渴吗？去给你倒杯水。”
元里点点头，楚贺潮下床拿来茶壶和杯子，点点喂着元里喝着水。
等他喝完，楚贺潮又上床抱住他，“跟哥说说，哪儿疼？”
“……”
他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楚贺潮拉过他手，“乐君，你说停就停，好不好？”
元里张张嘴，迟疑地点点头。
……
水很快弄过来。
楚贺潮小心翼翼地将元里从床上抱起来，将他
在肚子前还能摸到轮廓，就是那会儿，他被吓得直接哭。
但说不好，后面感觉却很不错，让元里说不出违心话。
他最终点点头，没说话。
楚贺潮闷笑，胸膛都在震动，他诱哄着，“下次多来几次好不好？”
“……”
“腰疼，浑身都疼，你咬腿上牙印也疼，”元里越说越生气，瞪着楚贺潮，恨不得上手揍他顿，“你说话点儿也不算数。”
“错，”楚贺潮立刻认错，伸手给他揉着腰，“下次定算数。”
元里不信。
他翻过身，不想理楚贺潮。
楚贺潮从背后环着他，笑容压都压不住，“乐君，那滋味好不好？”
烛光噼里啪啦，烧得越来越短。
院子里头月亮高升，枯枝颤颤，黄叶纷飞。
元里哭。
眼睛通红，浑身都是汗，被子床单上也都是潮湿湿片。
头发丝黏着汗沾在他侧脸上，有些则黏在男人粗壮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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