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坏事,心里发虚,回去后生怕元里看出来,半个字都不敢提裤子事。
元里见他回来,顺嘴问:“洗完?”
楚贺潮不动声色地“嗯”声,“在外头晾着呢。”
元里没发现不对,随意地点点头,又问:“让人给你做小裤子你穿吗?”
楚贺潮说穿着呢,“别说,刚开始穿还不习惯,后面不穿还觉得难受。”
元里摸摸脸上汗,嘟囔着,“原来你早有预谋。”
“快,”楚贺潮伸手摸过他眼角,意味深长笑,“就剩半年。”
元里嘴角抽,明白他意思。
楚贺潮把窗户关上,带他回到屋里。刚把人放到床上,元里就板着脸把短裤脱下来扔给他,“你快给洗干净,你看看上面东西,都不好意思给仆人洗。”
楚贺潮做那事时强势得很凶猛,但下床就是听媳妇话好男人。他好脾气地应声好,就去给元里洗裤子。
红。
楚贺潮重复几十下,没进去,只是隔着裤子在外头。他呼吸声逐渐沉重,在元里耳边挠出痒意。
元里动不动,任由男人抱着他上上下下,种奇怪微妙酥麻感从脊椎传上,令元里忍不住抓着男人背部,手指甲划出道道深色红印。
两个人都没说话,就这沉默而粗,bao、平静而下流地在床边听着银杏树婆娑响着声音。
元里喉间声音杂乱,“关窗户……”
元里得意挑眉,“要是穿着不舒服,还会让你穿?”
楚贺潮哼笑声,“瞧你这得意样。”
弄完这件闹心事,两个人都睡个好觉。第二天,元里终于有
结果洗时候手劲太大,他直接把这小小块柔软布给撕坏。
楚贺潮目瞪口呆,他连忙左右看看,没人发现这幕。
但裤子坏,这怎跟媳妇交代?
楚贺潮愁得眉头紧皱,蹲在水盆旁老半天才起身,沉着脸让仆人给他送来针线。
仆人很快送来东西,但楚贺潮粗手粗脚,哪里会用这种玩意。交给仆人去缝补?他又不乐意。最终被针头戳手指十几下,楚贺潮才歪歪斜斜生疏地把口子缝上。
“这样多好,”楚贺潮手臂上都是滴滴豆大汗珠,他闷笑道,“有人走过去,就能看到们这大胆地在……”
元里顿时紧张地挺直背。
“……”楚贺潮低骂两声,额头青筋瞬间都崩出来。
这下直接出来,元里后知后觉,茫然地看着他。
楚贺潮亲口他额头,低声道:“外头没人。人都被赶走,整个院子里就你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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