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贺潮勉强道:“那之后每日都试试。”
元里以为楚贺潮已经被他安抚好,但等晚上才发现,楚贺潮还是没放下心。
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元里,五月份,睡觉时还紧紧地抱着元里,两个人都出身汗。
元里想办法哄他睡觉,“其实杨忠发说有句话挺对。”
楚贺潮猛地紧绷起来,“什?”
楚贺潮模样狼狈,眼中都丢人有些湿润,还好黑夜将这些尽数遮挡住,“嗯,吓到。”
楚贺潮这生失去过许多东西,部下、兄长、爹娘……这是他第次体会到失而复得快乐。
这快乐让人又是酸涩又是高兴,满足,无比满足。
“对不起……”元里鼻尖酸,“等盼丰节后,们就与心腹坦白。”
楚贺潮静静抱着他温存,“好。”
楚贺潮在原地站好会儿,先前还跟元里共吃同根糖葫芦,这会儿就已冷若冰霜。他手心发冷,失魂落魄。
没,都没。
连他唯救命稻草也要弃他而去。
黑暗包围着楚贺潮,如寒潭样冰冷。楚贺潮越陷越深,呼吸越来越艰难之时,手中忽然多只温热手。
楚贺潮又听到元里那折磨得他不成人形声音,“哥,杨忠发走吗?”
“他说走步看十步
元里道:“你别听杨忠发瞎说,点儿也不嫌你老。”
楚贺潮脸色就微微变,“呸”声,“什老不老,那叫大。”
元里看出他对这个字排斥,他想想,“之前给你那瓶膏体,你若是每日洗完脸都抹些,会老……大得慢点。”
楚贺潮半信半疑,“真?”
元里重重点点头,“真。”
楚贺潮愣愣地回过头,看到元里隐隐约约身影,他愣好会儿,才干哑地道:“走。”
顿顿,楚贺潮又小心翼翼地问:“乐君,你那样说是不是只是为骗过他?”
元里肯定地点点头,“对,就是为今晚先稳住他。他情绪太激动,这会们说什他都听不进去。如今又是盼丰节,蓟县人多杂乱,此事不得张扬。便想佯装番暂且稳住他,等过完这三日花灯节后,他也冷静许多,那会再说事半功倍。”
楚贺潮瞬从黑暗回到人间,他抬起发抖手摩挲着元里脸颊、下巴,摩挲着元里眉头眼睛,嘴皮子哆嗦着,激动、喜悦,“就知道……就知道你只是骗他而已。”
元里被摸得脸疼,男人惊喜得语无伦次,元里冲他露出笑,摸摸男人脸,和他额头抵着额头,心疼,“哥,是不是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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