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元里之后,他额角顿时鼓噪地突下,薄唇拉直,就这没什表情又好像藏着万千心思地看着元里。
元里突然感觉他眼神重如千斤,又冰冷又炙热,烫得他个哆嗦,没打招呼就转身跑走。
回来洗漱后,没多久,有个仆人给元里送来盒口脂,不止有口脂,还有防冻裂手膏。
如今已经有口脂和冻膏。女用叫红脂,男用叫口脂,无色,只做润唇之用。楚王府自然也是有,只是冬日随着肖策那把火全都烧没。元里之后也没想起来令人再做。
元里看到还很惊讶,问道:“哪里来?”
被旺盛求知欲折磨大半夜元里深深叹口气,摇摇头。
他醒醒神,出门开始日常晨练。元里跑着跑着,就跑到楚贺潮练武场。
他本来以为楚贺潮早已经练好回去,毕竟元里今日起得有些晚,但等元里过来时才发现,楚贺潮竟然还在。
大将军只穿着单衣,热气烫得晨起白雾扭曲。他上身衣袍都已脱下缠在腰间,蜜色皮肤上,汗珠随着肌肉耸动而滚落。
腰间捆束住腰腹喘喘,那股子力道十足充斥着成熟男人色相感觉又让元里想起来去年三月初见他时候。
之态来压制楚贺潮。楚贺潮别看什都不放在心上,实际对家人却很在意,所以楚贺潮怎会喜欢上身为长嫂他呢?
元里纠结会儿,想不通。
好想知道楚贺潮那意思是不是喜欢他啊……
但元里理智上也明白,如果真捅破这层窗户纸,那尴尬只会是他们两个人。
“唉。”元里轻轻叹口气。
“将军派人去问何将军府上要,”前来送口脂仆人道,“大人尽管用,若是用完,何将军那里还有。”
何琅可活得真精致,元里失笑,拿过口脂摩挲几下,咳咳,本正经地道:“跟将军说,多谢他。”
仆人告辞离开。元里打开盒子闻下,里面金银花气味隐隐约约,他抹点在唇上,终于好受些,总
元里愁眉苦脸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他真很想直接问楚贺潮是不是喜欢他,又觉得这问太过自恋。
如果楚贺潮没那意思,岂不是很尴尬。
三月早晨还带着冬末冷气,但活动开来后,暖意便能抵挡住这股冷意。
楚贺潮察觉到人,撩起眼皮,双眼锐利地回头看去。
他把被子扯起盖住自己,算,先不想。
睡觉睡觉。
*
次日早,元里醒来时候眼底有些青黑。
林田担忧地道:“主公,您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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