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对你说整个旅途中始终没有走出过船舱,因为已经疯,而且之所以会疯,不是因为在尤卡坦时有人在饮料里下曼陀罗,也不是因为知道拿破仑和教皇不会帮助咱们而要让咱们听天由命、让咱们栽在墨西哥,而是由于肚子里怀孩子不是你而是范德施密森上校种,因此感到绝望、觉得完,所以才会疯,如果有人对你说这些,马克西米利亚诺,你告诉他,那都不是真,你过去直是、将来也永远是最心爱人,如果说疯,那也是由于饥渴缘故,自从那天在圣克卢宫里喝拿破仑三世那个恶魔和他老婆欧仁妮·德·蒙蒂霍给那杯凉橘子水以后,就直又饥又渴,自己清楚,而且尽人皆知,那杯水里有毒,因为他们不仅仅早就背叛咱们,同时还想把咱们从地球上除掉、毒死咱们,不只是小拿破仑和那个蒙蒂霍有这种念头,就连咱们最亲近朋友们、咱们仆役,说你也不会相信,马克斯,就连那个勃拉希奥也都有这种念头,所以,对他用以抄录你在去库埃纳瓦卡路上口述信函变色铅笔、对他唾液、对夸乌特拉喷泉那含硫水,你都得小心点儿才是,马克斯,还有那掺香槟龙舌兰酒,就对任何人都有所防范,就是对内莉·德尔·巴里奥太太,也不例外,尽管那时候每天早晨都同她起乘坐黑色马车到特雷维泉去,因为打定主意并且也确实做到只喝罗马泉水,而且还得只用庇护九世教皇陛下送给那只穆拉诺杯子,那次没有事先得到允许就突然跑去见他,正好赶上他在吃早点,他发现又饥又渴,就问道:墨西哥皇后想吃点儿葡萄吗?要不就来牛角杯奶油汁?或者是鲜奶,唐娜·卡洛塔,刚刚挤来羊奶?然而,心只想把手指伸到那可能会把皮肤烫焦、滚热而又泛着泡沫饮料里面去,于是,就冲上前去,把指头擩进教皇巧克力杯子,然后又抽出来嘬嘬,马克斯,要不是因为后来到市场去买核桃和橘子准备带回罗马饭店,真不知道还会干出些什事情来,核桃和橘子都是亲自挑选,用欧仁妮送给黑纱披巾逐个擦遍、仔细地检查过壳和皮、剥开、放进嘴里,还有那些在阿皮亚大街买火烤栗子,至今都没想明白当时是怎过来,因为专门负责替品尝食物库恰克塞维奇太太和猫都没在,侍女马蒂尔德·德布林格尔也没在,正是她设法弄到只小煤炉,还为找来几只鸡放养在帝王套间里,以便能让只吃亲眼看着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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