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立浪开口道:
“安排集训人是进藤。那可以这样想吧,至少进藤知道那封信是什意思。”
“不仅如此,考虑到去年集训发生过事,或许还有别人也明白恐吓信意思——怎样?”
坐立不安地看着那三个人。明智学长可能有自己想法,可他提问方式未免太直接。那简直是在质问:“去年集训你们干什好事?”他寻求真相求知欲实在太强烈,总是会在对话中操之过急。
“——不知道你什意思。”七宫摇头说。
“们只是顺带。”
是明智学长。他刚才应该去找其他成员打探,也不知从何时起就在听们说话。他以绝妙时机加入对话中,向两人解释们是满足跟比留子同学起参加条件后才得以跟过来。
“原来如此,你们是来护送公主殿下呀。那可真得感谢二位。”
尽管并未被彻底说服,立浪还是笑着递给罐没开啤酒。还未成年(1),却不好拒绝,于是低下头跟他碰杯。明智学长回到刚才话题:
“不过也感觉,因为封恐吓信就接二连三有人退出,确实有点过激。而且还听说,恐吓信内容挺奇怪。”
加。”
“临时参加?那是怎回事?”立浪反问道。他好像对此无所知。
“据说他们收到恐吓信。”
背后个声音做解答——是公子哥儿七宫。广场周围虽然竖立着照明灯,但距离这个地方很远。他被炉火映衬面容惨白无血色,看起来更像面具。
“恐吓信?给谁?”
“哦,写什?”七宫有点敷衍地问句。
“好像只有句话——‘今年谁来当祭品’。这样恐吓信实在太少见。般都会写杀你诅咒你,让你不得安生这种激发别人危机感文字,可那句话连恐吓都算不上。学长怎想?”
“可能正如进藤所说,那只是个恶作剧吧。”
只见明智学长装模作样地陷入思考:
“不过也可以这样想吧?恐吓信针对并非全体部员,而是其中几个人。寄信人知道,那几个字已经足够震慑对方。或许真正恐吓是说,寄信人要将所谓‘祭品’指代丑事公之于众。”
“不知道,进藤坚持说那只是恶作剧。——但也说不准。”
他边说话,边用没有拿盘子手轻敲头侧。白天他也在做这个动作,莫非是习惯吗?
立浪想想,然后看着说:
“嗯,那最后你怎来?”
这个问题有点难度,尤其对来说。就在此时,旁边响起个熟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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