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张氏都快着急死。
张氏商人起家,再有钱背后也没有人,单说把族中弟子张好塞进成宝寺,大人物们说句话事,张氏就塞大把钱财外加卑躬屈膝才把人塞进去,即便是这样,寺中弟子也看不起出身商户张好。
背后没权没势,任谁都能在张氏身上扒下层皮来。有钱却没势、备受欺辱日子张氏族长已经受够,他们本来就准备通过哪个高官手去向圣上示好,看能不能承办圣上打算建商路事,即便是分钱也挣不到,往里面贴钱他们也想做。
只要能替圣上做事,他们就已经觉得足够。
然而这个时候,在成
昨日下午洗澡时候给顾元白自信心,三年没爽过男人惹不起,他昨天晚上于是又自信心爆棚撸把。
爽是爽,早上起床就头疼。
御医稍稍把脉,就品出怎回事。大内没有宫妃,也未曾听过有宫女侍寝,御医稍稍想,总觉得这话要是直说出来便会伤圣上颜面,于是措辞许久,才含蓄道:“圣上身子骨稍弱,切记不可着急。时日相距太近,又是睡前,难免受不住。”
顾元白表淡淡,“朕知道,下去吧。”
御医退下,田福生走上前追问:“太医,您所说某些事不可急指可是政务?”
中门窗紧闭,熏香烟雾浮浮沉沉。
前些日子格外紧绷,陡然放松下来之后就觉得身子上下都很疲惫。顾元白瞌着目,也看不出是不是睡着。
薛远见他这幅样子,眉骨突,问田福生道:“圣上怎?”
田福生神情倒是还能稳住,他叹口气:“圣上应当是前几日累着,要就是被齐王给气到。如今这口气放下来,今日卯时就觉得有些头疼。”
薛远:“御医怎说?”
御医想想,含含糊糊应声。
田福生心中然,他将御医送出去,回来就道:“圣上,小听说京城里杂剧院排出新戏,不若今日请到宫中观?”
“新戏?”顾元白,“哪家杂剧?”
“似乎是京西张氏。”田福生道。
顾元白起兴致,他等京西张氏已经很长时间。这段时间他们却直静悄悄不动,顾元白本来以为他们是在待价而沽,或者是没有想成为皇帝手中钱袋子想法,但现在看来,却是他想差。
田福生忧心道:“还未曾说呢。”
薛远脑子突然灵光闪,表情怪异起来。
总该不会因为昨日在泉中那事才头疼吧?
……这也实在是太体虚。
同时间,闭着眼顾元白也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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