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生肯定道，“薛大人直言他只要这
个人
脑袋。”
顾元白微微笑，教导道：“这便是驭下之道
。”
秦生神色肃，行礼道：“还请圣上指点。”
“驭下讲究不过是‘宽’与‘严’，”圣上缓声道，“这‘宽’，指便是金银财宝、功名利禄，手下们跟随你，是为获得好处。身为将军，不能同士兵抢功
常玉言道：“嫩？”
薛远摸摸下巴，嘴角勾出个说不出什
意味笑，“跟块豆腐似，捏就碎。”
他这个样子就跟个土匪样，常玉言听不懂他这个话，摇头叹气道：“不说这个。来说说你剿匪事情，听说你来回三日半功夫就灭三个山头，到底是怎回事？”
而宫中，秦生也在细细同圣上说着这次剿匪事。
顾元白听认真仔细，边批阅着奏折，边在心中将三座土匪山地势勾勒出来。秦生说话有条有理，他虽是没有读过书，但天生就有种儒将感觉，此时咬字清晰，连薛远同他说那句“还要老子夸你两句？”也不忘说出来。
面前，岂不是就成锯嘴葫芦？”
薛远嗤笑，在圣上面前能跟在你面前样吗？
说到圣上，常玉言便默默应杯酒，然后叹气道：“薛九遥，就你这个狗脾气，都还能走大运。实话实说，就连
这个翰林院编修都未曾到圣上面前侍过讲，而你，真是天天都能对着圣上。”
薛远也笑，眯起眼睛，“常玉言，你这话是什意思。”
“能有什意思？”常玉言苦笑，“羡慕你能日日面圣罢。”
同薛远感觉样，顾元白发觉秦生很容易成为个优秀命令执行者。
他很优秀，学习能力很强，让他独自率领定数量兵马，吩咐他如何做之后，他会完美完成任务。但秦生做不个帅才。
身为个统帅，最重要便是驭下，秦生太过老实，或者说太过忠诚，这样人无法去做发布命令人，却很容易得到发布命令人信任。
顾元白很喜欢这样人。
他停下批阅奏折笔，道：“薛远只拿王土山寨主脑袋？”
薛远喝口酒，爽得不行，心道老子何止面圣，老子连圣上大腿都摸过，但这有什用？老子又不喜欢男人。
羡慕个屁，他那弱，薛远这狗脾气连对他疯都疯不起来。
骑个马都能磨破皮，摸个手都能红片，就这样圣上，薛远也不敢折腾他。
“薛远？”常玉言叫两声，“你出神想什呢？”
薛远晃着酒瓶，“你说有人怎能那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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