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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宝寺和朝廷三辞三让,等第四次将寺田送到府尹那时,这些成千上百亩地才被朝廷接收,又立刻安排人手接着成宝寺还未完成地方进行春播和棉花试验田。
成宝寺住持总算是松口气,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与此同时,是那些看到成宝寺住持写文章其他寺庙,都在破口大骂成宝寺不要脸。
你要捐你捐就是,还拖累们干什?!
不少人都在盯着朝廷动作,朝廷每次退回寺田,大批大批寺庙方丈住持都在无能狂怒,都退回来
薛远回到府中后,脖子鲜血吓得薛夫人都要晕过去。
下人们递上巾帕,又连忙去叫大夫。薛远默不作声地坐在位置上,双目之间沉沉浮浮。
血被擦干净之后,两个深深牙印咬痕就露出来,薛将军见着之后就脸色板,语气不怎好道:“这是怎回事?!”
薛远撩起眼皮看他眼,像是在看蠢货,“被咬。”
薛将军勃然大怒:“老夫岂能不知道是被咬?!老夫是问你是怎被咬!”
气地低劝,“圣上,再笑个,嗯?”
顾元白没忍住,朝他翻个白眼,“薛侍卫,你逾规。”
“臣自小就是在军营里长大,”薛远慢条斯理道,“粗,不懂事,没规矩,不会那些君子六艺。连伺候皇上都没轻没重,但臣对圣上片忠心,是天地可鉴。”
薛远说着,握着小皇帝手摸上他脖子,高挺喉结在小皇帝手底下,命脉都能被对方掐住,“圣上,对臣好点脸色,如何?”
疯狗主动抬起脖子让顾元白去握着,顾元白陡然之间真有种战栗征服欲望被满足感觉,他眯着眼,手指摩挲着薛远喉结。
薛远懒得说话,又把薛将军气得脸红脖子粗。
薛夫人不理他们父子间交锋,心疼地上前查看薛远伤处,叹口气道:“瞧你这样子,之后怎在圣上身边上值?”
“圣上不会怪罪,”薛远唇角似笑非笑,“他没准还高兴着呢。”
薛夫人未曾听见他这句低语,“什?”
薛远不说,而是捂着脖子起身,大大咧咧道:“让大夫去房中找。”就大步离开。
良久,顾元白才放下手,他淡淡道:“薛侍卫今日累着,回去吧。”
薛远沉沉应声,余光瞥,见到顾元白手背上蹭到他脖子上血,他上手将顾元白手背上血给擦干净,才站直身,恭恭敬敬道:“臣退下。”
顾元白看着他大步离开背影,长舒口气,心道,差点被蛊惑。
疯狗都学会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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