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当然是故意恶心他,摸他下脚就这生气,都
顾元白要从薛远手里抽出脚,但这个时候薛远都还敢不松手,顾元白都要气笑,“给朕放开你手。”
薛远这才笑眯眯地松开手。
圣上赤脚走到池边,转身冷眼看着面上带笑薛远,“将他扔下水。”
侍卫们未曾有分毫停顿,下瞬就动起来,他们将薛远扔到水里,其中又有四个人跳下池子里,按住薛远防止着他逃窜。
薛远分毫不挣扎,还直直地看着顾元白,就跟在期待顾元白能做什样。
光着那只脚被个男人握住,还被握得结结实实,这怪异感觉让顾元白瞬间沉脸色,他想抽出脚,却抵不过薛远劲道。
薛远这完全就是故意。
顾元白抬起另外只还穿着龙靴脚,猛力踹上薛远,但薛远已经有所防备,他老老实实地挨下这脚,还撩起眼皮,朝着顾元白轻松笑。
“给朕……”雾水顺着呼吸进入喉咙,呛得顾元白个劲咳嗽。薛远手里握着脚也跟着他咳嗽在抖动,圣上咳嗽得厉害,但薛远却好整以暇地将另外只龙靴褪下,扔下锦袜,圣上另只精致脚踝也入他手掌之中。
田福生早就不在这里,这里也没有别人。薛远看着咳得眼睛都红小皇帝,看着自己把控住小皇帝双脚以至于让他动弹不得,有股奇异满足心态升起。这里没有别人,而小皇帝个人明显抵不过身强体壮薛远。薛远咧开笑,几乎有种自己在欺负这个皇帝感觉。
顾元白能做事情多。
未来摄政王被压着头沉在水中,直到呼吸不过来气才被猛得扯起来。来回数次,殿中只听得水流激烈晃动声音,薛远头上发束散开,呼吸粗重,直到顾元白觉得够,才让人停下来。
顾元白走到池边坐下,缓缓道:“薛远,舒服吗?”
“舒服,”薛远呼呼喘着粗气,他双眼泛着红血丝,嘴角扯,“圣上泡过浴汤,臣自然觉得舒服。”
顾元白脸色沉,薛远就是来故意恶心他。
咳嗽声渐渐停,胸口起伏,顾元白眼神越来越冷静,等他平复呼吸之后,说第句话就是:“很好,薛远。”
是那日罚薛远时说句话。
薛远笑容不停,他故意划过皇帝脚心,缓声道:“臣怕圣上受寒,乃是片忠心。”
“忠心,”顾元白点点头,唇角冷笑,下刻就高声道,“来人。”
殿中忽闯进数十名侍卫,带头正是侍卫长。他快步走到顾元白跟前,沉声道:“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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