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只有个人可以得到它。不过,是唯知道它在哪儿人。这对你来说还是个谜。它在这儿呢?还是在那儿呢?或者这儿?”他搓搓双手,躺到床上,用枪指着天花板说,“还是在上面?”
楼梯口那边房间里,燃烧窗帘挣脱窗帘杆束缚。也许会儿它就灭,维尔纳想。也许它会自己熄灭。
维尔纳想起向日葵地里人,想起形形色色其他人:那些死在小屋、卡车或沙坑里人,通通副享受着熟悉旋律表情。微蹙双眉、松懈嘴角。仿佛在说:这快?难道对谁都这快吗?
火光潜过走廊。军士长躺在床上,双手握枪,摆弄着后膛。“多喝点儿,”他指着维尔纳手里水桶说,“看得出来你渴坏。发誓,没在里面尿过。”
维尔纳放下水桶。军士长坐起来,来回活动头部,似乎要把脖子拉直。然后,他举枪对准维尔纳胸口。顺着走廊,在窗帘燃烧方向传来声轻微哗啦声,好像有东西从梯子上跳下来,落在地板上。军士长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枪口朝下。
维尔纳扑向福尔克海默枪。你等待生时机终于来,你准备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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