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做出什
？”
维尔纳研究
下桌子上
零件。“门铃。先生。或者摩尔斯警示灯。还有欧姆表。”
其他学员都伸长脖子。博士嘴唇是粉红色，但他眼皮薄如蝉翼，即使他在眨眼时候，维尔纳也感觉他在直盯着自己。他说：“个个地做给
看。”
维尔纳班上工艺学讲师博士个子矮小，脸颊红润。他解开铜纽扣，脱下外衣挂在椅子背上，然后命令学员各自到实验室后面带锁柜子里取回个翻盖金属箱。
箱子里有齿轮、透镜、保险丝、弹簧、钩环和电阻，还有大卷铜线，把小锤子和块像鞋子样大双端点电池——维尔纳长这大也还没摸过这好器材。袖珍教授在黑板上画张摩尔斯电报码电路原理图。他放下粉笔，双手细长指尖抵在起，要求男孩们用自己材料组装个。“给你们个小时时间。”
多数人副束手无策样子。他们股脑儿地把所有东西摊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东挑西拣，好像这些小玩意儿都是天外来客。弗雷德里克随意地从盒子里拿出几件东西，对着灯逐个端详。
而维尔纳脑子里下子涌上无数个问题，他又回到孤儿院小阁楼。闪电是什？在火星上能跳多高？二十五乘以二十五和五乘以五再加上二十乘以二十有什区别？他从盒子里挑出电池、两块长方形金属薄片、几个小钉子和小锤子。不到分钟，他就按照示意图组装出个振荡器。
袖珍教授眉头微蹙。他测试下，线路通畅。
“好。”他站在维尔纳桌子前面背着手说，“下面，从工具箱里拿出圆磁铁、电线、螺丝钉和电池。”虽然听起来他在对全班发号施令，但是他只看着维尔纳个人。“只能用这几样东西。谁能做个简单发动机？”
有些孩子心不在焉地翻动着工具箱。大部分人缩手旁观。
维尔纳感觉博士目光像探照灯样落在自己身上。他用磁铁吸住钉子头，然后用钉子尖触碰电池正极。当他用电线把电池负极和钉子头连在起时候，螺丝钉和磁铁同时旋转起来。他用不到十五秒时间。
博士嘴张大、脸变红。他欣喜若狂地问：“你叫什名字，学员？”
“普芬尼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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