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它们飞过海峡。共十二架,都以歌曲名字命名:“星尘”(Stardust)、“,bao风雪”(StormyWeather)、“心情”(IntheMood)和“带枪妈妈”(Pistol-Packin’Mama)。遥远海面上涌动着波波白色浪花。很快,领航员就捕捉到月光照耀下群岛。
法国。
机舱内通话系统刺刺啦啦地响起来。小心翼翼地,甚至是慢吞吞地降低高度。高射炮火光在海岸上起起落落,划破暗夜。漆黑海面上,舰船残骸隐约可见,艘丢船头,艘还在冒烟。离海最近岛上,失魂落魄羊群在岩石间窜来窜去。
机舱内,每个投弹手盯住个窗口,默数着“四、五、六、七”,直到“二十”为止。在他们眼中,正在逼近那座围着花岗岩城墙小岛之城不过就是颗可恶虫牙——发黑、变坏、脓肿,必须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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