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客人来可以好好招待。”事实上,她招待人都已不在,g,m,抗日,守山海关,打台儿庄,拚滇缅路,逃难乡亲,流落青年……全都走过去。留下她两床棉被,在丽水街冬天盖十多年,那传统手弹棉被时代也走过去。
收拾父亲遗物更是容易,他在九五四年离开国民党后,直有人跟监,九六0年雷震伯伯被捕前后,他已把所有通信函件、文稿焚毁,以免连累友人。以后多年他也不留来信,在他书桌抽屉中只看到几封张群为日本断交商谈信,日本首相吉田茂女儿麻生和子谢父去日本吊唁信;还有个木盒装吉田葬礼送红色包袱巾,上面有四行中文诗;还有孙子女们寄给他们小猫、小熊生日贺卡:卧房内找到本日记:他从德国买《哲学丛书》二十册(九二0年版精装):当年在上海购买精制全套二十四更直在他书架上。母亲死后,们不知该去为他晒书,这时已被白蚁啃食残破不堪,只剩上半页和封面,木盒已触手即碎,只有焚毁。
双亲俱逝之后,在层层失落感中,挣扎奋斗,游不出他泪海,血液继承他飘泊之泪。第二年夏天自台大提前退休——车祸之后重回讲坛,保持自己教书风格,连续两小时站立已感辛苦,下课提着书本和试卷等等资料,由文学院走到大门口,寒冷或炎热,站在新生南路口拦不到出祖车时,已无法走回家去。这是该坐下来,,想和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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