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熟悉世界。他以小说著称于世,但他中年后,开始写诗。哈代诗甚少飘逸潇洒“仙品”,总是淡而微涩,很贴近实际人生。人到中年以后,梦幻渐
逝,每次读《她听到风,bao》都有不同感动。在病痛甚至大大小小手术中,《唤》诗中情境:“在纷纷落叶之中,跟舱前行,听到那年轻女子声音唤。”那声音力量,实际地助忍受疼痛,将心思转移到宇宙洪荒,岁月轮回之时。
哈代之后必读是浩斯曼、叶慈、艾略特和更多重要诗人、小说家。时间越来越靠近们生存时间;空间也因旅游可至而不再遥隔。用最大理性,使教学进度能顺畅达到泰德。休斯近乎奇异、狰狞生猛“新”诗。努力不匆忙赶路,但也尽量少些遗漏,不致成为认真学生日后十大恨之。
在台湾讲授此课将近二十年,是生最好段时光。今日世界约四外之人使用英语文,对英国文学史认识是导往西方文化深入认识之路。二000年诺顿版《英国文学选集》发行第七版新书,篇幅增长为二千九百六十三页。编辑小组将英国文学范围由原有英国、苏格兰、爱尔兰更扩大至更多以英文写作二十世纪文坛名家,新辟章为《大英帝国之兴衰》。奈及利亚阿契贝,南非柯慈,千里达奈波尔,甚至写《魔鬼诗篇》,来自印度鲁西迪都网罗在内,几乎是个小型世界文学史。近代历史发展在此亦颇脉络分明地呈现。
离开台大之前,在同仁研讨会上曾宣读篇报告《哈代与浩斯曼命定观》,对现代诗作另种角度探讨,也结束用学术观点“讲”诗生涯。也许是太早读那多好诗,眼界日高,自知才华不够,不敢写诗。除此之外,当另有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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