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成为他们敌人。
他自立法院院长任满退休后。以个人名义成立“海峡两岸和平统会”时已七十五岁,早已不计个人得失。他忠诚对待生投入政治信念和朋友,更不可能相信**党,抱病犹在奔走呼号两岸和平,希望帮助建立个m;主,自由,普享人权和平世界,这也是他对东北故乡半世纪怀念所化成大爱。不论是他魁梧身躯或是洪亮声音,生前死后,都令想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在家乡原野上驰马千里豪迈汉子。
冰冻三尺,非日之寒,父亲对蒋之不满起源于东北胜利后变局。东北地区广袤,其历史、民族背景与中国两千年来兴衰密不可分。二十世纪初清亡前后,接壤数千里俄国和隔海近邻日本对这块土地侵扰不已。九三年日本发动九八事变之前,他们知道必须先炸死张作霖和他军事高级将领才能侵占东北;因为张作霖用最解当地民情“智慧”建立他权力,维护地方安定已二十年,他集威权于身,他若不死,日本人想占沈阳都办不到,遑论全东北!
抗日胜利来临得太快,蒋先生也许来不及多加思索,派熊式辉作东北行辕主任,主持东北接收大局。熊既无任何大局经验,又无政治格局,即使在军中,他连个儒将也不是,最高资历是江西省主席,曾协助过蒋经国赣南剿匪工作,所以得到蒋家信任。东北这大块疆土。他大约只在地图上见过,既无知识基础也毫无感情根基,这匆促或者私心步棋,播下悲剧种子。
对创深痛巨东北,在这关键时刻,蒋先生如此布局态度令有识者心知东北大祸即将来临。
熊式辉就任之初,对原受中央党部东北协会指挥地下抗日东北人士保持疏离,理由是不愿引起抢先接收俄国人误会。九四六年春,蒋经国以东北外交特派员身份由长春致私电给蒋先生,谓东北党部不受约束,有反共情事,影响中俄外交(署名“儿经国叩”)。蒋先生下令给组织部,谓不受约束即押解来渝(重庆),并附上电文。组织部把它交给父亲去“约束”,过去二十年服膺三m;主义思想、抗日以求复国地下工作者,在各个分布遥远g,m据点接到命令,全然迷惑不解;他们不懂为什苦盼到胜利,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老毛子(俄国人)来家乡劫收,甚至*杀虏掠。老毛子走,中央派来军队对东北多年痛苦却毫无体恤。
《齐世英先生访问纪录》谈到东北接收大局败坏之始:
看熊式辉是小官僚而非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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