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三十年也忘不血泪史。
这些《中央社》记者当然有许许多多新闻,能上报和不能上报,汹涌而至;传闻,共匪说解放台湾之时,不降者北经淡水跳海,中部去新竹跳海,南部去鹅
銮鼻。这时,在武大团契契友彭延德在台湾找不到合意工作要回上海,裕昌和送他去基隆码头搭船。那艘船上挤满人,连船尾都有人用绳子绑着自己身子半悬在外,只求能回到上海,至少可以和家人在起面对变局。们有稳定工作,已经决定留在台湾,把仅有六个银洋送给他作盘缠,分别时末想到今生不能再相见。
在失去切之后,来到台湾时,他们全仍未满三十岁,那时尚不知,辉煌大篇章永远无缘写出。台湾局势最混乱时候,哥嫂第个女儿出生,为应变,他在台北南昌街祖间小木屋准备开小型辗米厂(在西南逃难途中,他看到在变局中,各地辗米店皆可存活)。那木屋上有个相当矮二层楼,他几位好友和们常常在晚饭后去看看;他们辩论会与棋局同样热烈,记者资料多,对往事,对现状,意见充沛,言语激烈。青年人豪情在那陋室中回荡不已,有时客人面走下木梯,面仍在回头辩论,相约明日黄昏再来,大家悲愤、傍徨之心暂时得以纾解。当日情景,半世纪后回首,反而成温暖记忆。之后各自成家四散,再也没有那般风云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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