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们夫妇二人豪爽热诚,女儿戈定瑜(乳名宁宁)当时四岁,和父母样经常笑口常开,有时给们唱个幼儿园新歌加上舞蹈。戈家渐渐成为对最有吸引力温暖之家。许多年后教英国文学史时。每读到十三世纪比德(Bede《埃德温阪依记》,念到他们形容信奉基督教前后景况就如飞进宴饮大厅麻雀,厅里有炉火有食物,飞出去则只有寒冷和朔风,正如人在台初期感觉。
过年后,俊贤和贻烈邀同往参加武汉大学旅台校友会。那时在台数十人,多数是理工学院和法学院早期学长,在z.府机构工作,或者教书。知道刚毕业,来台湾不久,会长李林学(化工系毕业,在石油公司任高职,对来台校友帮助谋职安顿,照顾最多。享高寿,可以说是校友会灵魂人物)请报告下近两年母校情况。站起来就所知作个报告。当时在座有位电机系学长罗裕昌。在铁路局工作。据他日后告知,当天他在校友会看到,下定决心要娶回家。
校友会后三、四日,他和谭仲平校友(机械系毕业,在乐山团契与见过)到青田街马叔叔家来看。客厅中坐阵,并末在意,但下个星期又来次,邀去拜访杨俊贤,在她家坐坐谈谈来台校友近况。他们三人同届,是在乐山毕业最后届,又都是最早来台湾技术行政人员。所以共同话题很多,对这不知世事文艺青年都有些识途老马架势。们在台湾相聚整整五十年,他们对这种保护心理始终未变。
这时是寒假,自除夕在街角看到那家人吃年夜饭情景,心中就盘旋着回家念头。先回上海,也许妈妈终会和爸爸再回南京重建们自己家,也可以安定下来找个工作。所以就丢航空公司用回程票订个周后机位。回到青田街,马叔叔说,“台大给你发年助教聘书,你才来学期就走,学校不易找到人,外文系共不到十个人,你应该做到暑假再说才好交代。”俊贤也说,“你还没看到台湾是什样子就走,太可惜。”过两天,罗裕昌和谭仲平也到马家,说许多挽留话。
正在犹豫难决时候,到马家来拜年清谈郭廷以教授(台大历史系任教,后转中央研究院创办近代史研究所)是父亲朋友,劝留下帮外文系整理那些散满两室书,自己也可以静下心看看书。他说,“现在大陆情况相当混乱,北方尤其动荡不安,各大学都仍在复员过程,你到那里也读不书。”郭伯伯正好要退掉台大温州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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