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她自己不提,怎好直接把她撤下来?多难看啊?以后还让不让她在这行混?”
“不需要她继续在这行混!”
“唉,不是这说。们也培养她这多年,她也确实是个好苗子。怎能说掐就掐呢?江总不心疼,任意还心疼呢!”
“自然会给她安排好其他路。那些你不用管!”
“唉……”
他说完,不等陶源回答,转身就往里面去。
陶源满头莫名其妙,看着那带着风似背影,老半天才回头问湛露句:“这人是……跟杨溪啥关系啊?”
湛露低头扯着衣角,脸色涨得比刚才更红,感觉下秒就要爆发出绝望土拨鼠狂喊。
半晌,她才憋出来句:“唉,你就在这儿等他吧!等会儿你自己问……”
“哦,行吧。”陶源点点头,左右看下,发现门口有几个休息用沙发,就走过去坐下。
好跟那人对上。
是个瘦高西装男,三十几岁样子,戴眼镜,五官长得很清俊。看见他脸瞬间,西装男明显皱下眉,很惊讶样子。
“呃……不是。”湛露发现自己说错话,显得很慌乱,脸下子就红,“那个,江总,溪姐不在啊,您过来是?”
“找任总。”江酌偏下头,指向右边通道尽头总经理室。
“噢噢!任总在。”湛露道,“您进去吧。”
“们当时谈好合作,可是点儿都没给你拖。你去看看,新产品江海口腔已经买多少?研讨会宣传场都没缺!你呢?这个月你让她加多少班?哭多少次?你知
“你……不下班?”坐下之后,他才发现湛露还愣在原地,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啥。
“先给你倒杯水吧!”湛露如梦初醒,说完就把手往兜里揣,跑走。
湛露这杯水倒倒十分钟。
这十分钟里,陶源听到不远处总经理室传来波又波挺激烈争吵声。那个不知道什来头“江总”,把安蒂科大老板训得愣愣,好几次都像在拍桌子。
“们怎说?个月之内让她走!现在呢?二十五天,你就让她去休假?”
“嗯。”西装男点下头,走两步,却又转身回来,面对陶源,深吸口气,“你是陶源?”
陶源惊得差点儿向后退步。
“你认识?”他反问道,“你是哪位?”
江酌抬起手,欲言又止,脸色有些发青,强压着气急败坏。
酝酿约有五秒,他终于叹口气,对陶源道:“是杨溪朋友,你在这儿等下,跟任总说几句话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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