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你剖白,是自己。”杨溪道,“但这个‘自己’,与陶源有关。”
江酌“嗯”声,点点头,依然皱着眉。
“从没谈过恋爱,包括在大学里。有朋友觉得,为个陶源,未免太夸张。不就是个长得好看点儿高中同学?不就是青春懵懂时暧昧对象?哪有那个人,能好到
杨溪突然觉得想笑,然后,真笑出来。
“你……干吗?”江酌有点儿震惊,被她笑得发毛。
杨溪屏会儿,把情绪平复下来,摇摇头,脸上笑慢慢变成苦笑。
“其实,等你问这个,等好久。”她顿顿,耸下肩,“总不好巴巴地扑上去告诉你为什喜欢别人。”
江酌挑挑眉,品出味儿来,有些气鼓鼓地把两手往胸前插,靠回靠背上,满脸写着“倒要看看你能找出点儿什说辞来拒绝”。
释,又不知说什好。
她确实没有跟任何人——除自己闻到味儿崔雪盈——提起过江酌。她好像,从来就没那份儿虚荣,把被人追求当成谈资到处去说。
但她也没想到,她不提,其实也是种不重视反映,会让某人觉得有些伤心。
“如果不是因为他觉得你有更好选择,那他这样对你,就更不可原谅。”江酌又叹口气,“他是真不喜欢你。你呢?又喜欢他什呢?他有什值得你这样呢?”
这句出来,杨溪突然觉得心里有道墙塌。
杨溪也知道他想什,却没急着辩解,只把自己话说下去:“之前直没有合适机会。而且说实话,也有些胆怯。因为,只怕这些话说完,就不存在拒不拒绝你问题。而是——”
她稍稍顿顿,觉得还是需要再吸口气,才能把那句话说完。
“而是,你会不会逃离。决绝地,飞快地,逃离。”
江酌皱起眉头,张张嘴,却没说出话。
他是聪明人,杨溪也是。他们都知道,在这个时候,在切该说都还未说之时,任何表态,都无意义。
原来,还有这样道理。
她活快三十年,因为陶源,没谈过次恋爱。
但她知道爱个人是怎样感觉——那是不管怎样,不管有没有好结果,都必须爱。
但是,陶源对她,可能真不是这样。有个电影,He'sJustNotThatIntoYou——他没有那喜欢你——讲得不是很清楚吗?个男人如果非常非常喜欢你,定会想尽办法把你追到手。
就像现在江酌样,身段低得连诋毁情敌话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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