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也太可怕。
眼下陶源还在中心医院住着,正是在罗芳茗她爸地盘上。罗芳茗没事儿还好,真要出事儿,他爸打个电话,都不用自己出面,这多天VIP病房费用清单送,他们怕是立马就得卷铺盖走人。
“哎!你知道就得,也不多说。”朱越交代
“啊?”邹武惊得睁大眼,“咋回事儿?人没事儿吧?”
“陶源是不是把她甩?”朱越没回答,心八卦。
“这个,也不太清楚啊,也不问他这个。”邹武挠挠头。
虽然嘴上这说,邹武心里却默默打个突——他其实清楚得很。除陶源身体情况,他问得最多就数这个。不,怕是比他身体好没好问得还要多些。陶源跟罗芳茗分手事,他第时间就给远在法国杨溪打报告,好不容易出口恶气似嘚瑟半天。
“罗芳茗她爸说,陶源把他姑娘给祸害,又始乱终弃什什。”朱越说,声音越压越小,“听那意思,好像准备告他。”
又都剧痛起来。
“你别说……”他颓然地叹口气,“分手吧。”
楚安早春夜晚实在冷得让人有点儿怀疑人生。
下晚自习,邹武哆哆嗦嗦地骑着电瓶车回家,还没掏钥匙钻进楼道里,突然兜里手机狂震起来,来个电话。
乍响铃声把他吓跳。已经接近十点,这时候有人来电话实属稀奇,多半是有什异常事情发生。
“啊?”邹武震惊,“告什?凭啥?”
“今天晚上她z.sha烧房子什,案发时陶源在医院,确实跟他沾不上什边儿。男女关系上,你情愿,法律上也没这条例能把陶源怎样。”朱越顿顿,“但是,看那罗芳茗精神上好像确实有点儿什问题。他们非要往虐待之类罪名上靠,就算不起诉,立案调查下也不是不可能。”
“这……过吧……”邹武惊得有些不知道说啥好。
“唉,反正,觉得陶源会有麻烦。”朱越叹口气,“那家人,看就不是好惹。随便造造谣,动动关系,陶源就要吃不兜着走。”
邹武彻底说不出话来。
来电话竟是朱越。
“喂,老邹?”朱越声音压得挺低,还有点儿急,“问你个事儿。陶源之前谈那女朋友,是不是叫什……罗芳茗?”
邹武愣下。
“是啊。”他有点儿紧张,“怎?”
“他爸这会儿在们所里,报案来。”朱越声音更加鬼鬼祟祟,“听说今天晚上六点多,罗芳茗在家闹z.sha,差点儿把房子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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