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芳茗
眼角垂
下来：“那……你怎
又这晚？正常不是应该六点下班吗？”
“今天下班前又接到报警。”陶源低下头，继续吃那串鸡翅。
“什事啊，你说说嘛！”罗芳茗央他，“
不会说出去。就听着好玩儿。”
陶源沉吟
下，还是说：“也没什。就是家庭矛盾，调解半天。老夫妻磕磕绊绊大半辈子，还因为打碎个碗吵架打架，闹到报警。”
“啊？这奇葩……”罗芳茗震惊。
“没关系！请客。”罗芳茗又笑，拉着他袖子让他过去坐下，拿罐易拉罐装啤酒放在他面前，“来！”
“不喝酒。”没想到陶源直接把啤酒拿开，放到很远桌角，“也吃不多少，你快吃吧。”
“哦……好。”罗芳茗只能应，伸手去拿两串鸡翅，硬塞串到陶源手里。
烤鸡翅味道很好，可惜有点儿凉。
两个人并排坐在办公桌前吃着，不找点儿什话说，也有些尴尬。
用指尖叩叩门。
屋里没什反应，好像都睡。
她想想，透过玻璃向里面望望，然后轻轻推门进去。
走廊光下子照进来，门轴吱嘎响，把靠在窗边看手机陶源吓跳。
“来啦！”罗芳茗招招手，叫陶源出来。微弱光线下，她看见陶源好像又皱皱眉，随即轻轻叹口气。
陶源点点头，副不想继续细说样子。
“那……你是怎解决？”
“哪解决得。”陶源摇摇头，叹口气，“无非是拦着不让打人，费尽口舌，两边劝解。再威胁几句打人要拷回去，让左右邻居看见多丢份儿之类。”
罗芳茗咬着竹扦点点头：“怪不得你嗓子都哑。”
“你为什每天都夜班？”
“你今天咋又这晚？”
突然，两个人同时开口，声音都交叠在起。紧接着，罗芳茗就感觉到种从未有过欣喜从心里涌上来。
“哇，你竟然知道排班啊！”她笑容禁不住从眼角往外露。
“呃……没有，只是觉得……好像连续好几天都见到你值班。”陶源却又皱起眉。
他还挺不情愿。罗芳茗噘噘嘴，敏感地觉察到。
但陶源终究没说什，只按灭手机，拔掉连在墙上电源线，两手在兜里揣，随她走出来。
“饿不饿啊？你上班是不是挺累？”罗芳茗笑嘻嘻地道。
“还好。”陶源又敷衍地应声。
很快走到值班室，陶源看到桌上摆得满满各种烧烤，不由得又皱起眉，惊叹句：“点这多？吃得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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