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个。绷带上面毒药将会在刻钟后发作,那时候他们就会冲进来!”
刀疤亨利用力撅着唇,这使得他表情显得格外凶横,他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隙里面挤出来似:
“很好,很好!”
也不知道是他觉得查理做得好,还是在说方森岩他们反话。刀疤亨利焦躁在船舱当中踱几步,鼻翼忽然扇动几下道:
“你喝酒?还有没有?”
漆黑船舱当中,有种蜡烛燃烧过后气味。
厚实舱壁隔音性能很好,这大概是因为船舱原来主人在周围板壁上悬挂厚绒布缘故,连海浪声都显得很是轻微。
刀疤亨利就这躺在船长舱室里面,尽管蜡烛已经不知道为什熄灭,但他并没有要重新点亮意思,对于依然被剧烈头痛折磨他来说,这种黑暗安静环境毫无疑问会令人更加舒适些。太阳穴在发出剧烈跳动性疼痛,如果用大拇指用力按压话那当然会好些,不过这样做后果则是胳膊上肌肉会用撕裂般剧痛来表示出强烈抗议。
“若是在十年之前,怎可能如此狼狈!幸亏……很快就要回到铃铛与酒杯号啊。”
刀疤亨利抚摸着手中那把已经被拔出鞘银色刺剑,哪怕是在黑暗当中,这把刺剑表面也能荡漾起阵又阵银色涟漪光芒!这正是阿芒德在临行前交给他那把随身佩剑。
在这个时候,毫无疑问酒精能够极大麻痹痛楚,激发士气。而查理为鼓起勇气出卖自己主人和其余海盗,也肯定是喝些酒来壮胆,他听刀疤亨利询问以后急忙点头道:
“有有有,来之前就喝些,还灌满满袋。”
刀疤亨利伸手就将查理腰间酒袋扯
就在这时候,舱室门忽然砰声被打开!个黑影夹杂着清新海风气息急匆匆冲进来,还带有浓重喘息声,这喘息声并非是因为劳累,而是有种难以形容紧张与惊惶。
“先生,亨利先生!船上发生叛乱,他们杀死卡特,又让来给你换上沾染毒药绷带,整条船上已经全部都是们敌人,他们这时候脑袋里面唯愿望就是杀掉你然后瓜分掉这笔巨大财富。”
刀疤亨利双眼下子就睁开,尽管身体上疼痛依旧,但是在这瞬间,所有威风杀气都回到这个魁梧维京大汉身上。他以种令人难以置信敏捷跳起来,压低声音道:
“他们有几个人,查理?”
溜进来人赫然竟是方森岩奴仆查理,他声音里面带着颤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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