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出事,飞哥叫回来报风!”
这句话果然有效,里面立
爷没事?怎回去简单包扎下花这久时间?”
花衫飞后面这两句话却是对旁边个手下说。那手下却是和花衫飞相当熟悉,大刺刺道:
“大哥你想太多,不就只是脸上点小伤能有嘛事?阿嚏!这鬼天气,落下来雨水都生生冰到骨髓里面,西弟这白脸仔应该是回去以后顺带喝些酒杀杀寒气吧。”
方森岩本来已经按捺不住,要不顾切冲上去,听到这句话以后,两条浓黑眉毛立即皱,就像是两把刀对斩下。他强忍住不去听身后声音,却是快步踉跄着向花衫飞所住地方冲过去!
方森岩到此时依然留存着分理智,若立即冲上去话,不但救不出大四叔,连自己也得块搭进去,但花衫飞手下常驻四桥也就是不到二十个人,能打全部都在这里围着福远人,他家里算上包扎伤口西弟顶天也就三个人罢!若是自己乘其不备冲进去抓住西弟作为人质,那还真有希望将大四叔救出来。至于之后事情,方森岩也没有去多想,因为能否走到那步还是他人生当中未知数,此时他心中所念念不忘,无非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而已。
花衫飞住在四桥镇中心部位,因为这个镇子随时都处于被取缔状况下,所以他同样住也是类似搭建棚屋,不过与周围相比显得崭新宽大些而已。当然为显示与周围人不同,还特地在旁边围圈栅栏。方森岩似是幽灵般在黑暗当中穿行着,浑身上下已被淋得透湿,双脚上沾满泥,只有双眼闪耀着阴冷而狠毒光芒,无由令人联想到在大雪中饿三日狼。
“终于到。”方森岩看着前方笼罩在黑暗里面棚屋,心中不可遏止泛出紧张与心悸来。他将手伸入裤兜当中,苍白而冰冷手指带些痉挛抚过同样浸着寒意锋刃,接着触到柄上裹布,然后紧紧握住。方森岩深深呼吸,在头上顶起张破烂油布,又抓把泥在脸上抹抹,然后开始用力摇晃起花衫飞屋子外栅栏门。
这栅栏门乃是用钢筋草草焊接,上面也没有门铃,锁头颇有些松动。方森岩这摇晃,立即撞在旁边混凝土上“砰砰砰”清响。棚屋缝隙里面透出来明亮灯光,隔会儿才传来个不耐烦声音:
“他妈谁在这聒噪?”
方森岩尽管先前心跳得极快,但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豁出胆子急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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