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那样悄然走进其屋内。玉皇正自由无拘地习字看书,忽见源氏进来,便恭敬而立,满脸绊红,娇羞之色,甚是妩媚可爱。源氏见其温婉之相,慕地忆起夕颜当年,情不自禁道:“初见你时,觉得你并不似你母亲。近来却觉得竟不差丝毫,心中正感慨颇多呢!常叹夕雾中将毫无其母之影子。孰料世间竟有如你这般酷肖母亲之女。”言毕不禁淌下泪来。
他见只盒盖里有桔子,便摆弄桔子,即兴赋诗:
“红桔花开时,闻香怀故人。玉容何肖似,宛若故人身。此放人永远铭刻于心,教魂牵梦京,难以释怀。多年来寂寥孤苦,愁颜难展。如今你如此酷似你母,以致每次见你皆恍在梦中,愈教眷念依依,难于抑制!你不要疏离才是呢!”说着,便不由自主地握住玉皇玉手,玉髦因源氏从未有过此举,疑其冲动,心中窘迫不堪,但也只得乖乖地坐于那里,答诗道:
“玉颜既肖似故人,亦如故人薄令身。”说毕颇觉狼狈,便饰着身子,娇怯之态,楚楚动人。其纤纤玉手如春笋般丰腴湿润。源氏看罢,不禁心猿意马,徒添烦恼忧伤。此日,他略显明朗地向她表达倾慕爱意。玉空惊慌失措,浑身颤栗不已。源氏洞悉其心,便道:“你为何不亲近呢?会巧妙隐秘此事,断不会招人非议。你亦不必惊慌,偷偷与相恋吧!对你倾心甚久,所爱极深,如今更甚,真可谓至爱绝世。与向你寄情书人相较,你该不会轻视吧!世间如这般情深似海之人实属少见,故甚不忍将你许配他人。”如此父女之爱,实在有悖常理。
雨停歇下来。微风拂竹,飒飒悦耳;云破月来,银光皎皎。似这般良宵美景确有无比清雅之趣。众侍女见两人促膝谈心,有所忌惮,皆避之。两人原虽时常相见,然而如今夜这般,却甚难得。许是言语旦出口,热情便难以遏制之故,此时源氏也巧妙地将上衣悄然脱去,横卧于玉身身侧。玉髦心中倍感厌恶,又深恐侍女们窥见,不成体统,惟觉痛苦之极。她想:“倘若生父在身边,即便对冷淡不理,也不至受此凌辱。”禁不住悲从中来,虽竭力抑制,但眼泪终究夺眶而出,那模样好生可怜!源氏对她道:“你如此厌恶,真使不胜悲伤啊!即便是天各方,素末谋面之人,旦相爱,也可如此,此乃世间常情。更何况你朝夕相处,情意弥笃,为何不能有此亲近之举呢?断不至胡作非为,做出越轨之事,惟欲借此慰藉自己不堪忍受之恋情吧。”遂又讲诸多甜言蜜语。加之睡于身侧之人,模样竟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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