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情,听风雨感怀,发为诗歌,诉诸文字,让人察其心境,寄予同情。不管身分何等高贵,如此过分拘谨,毕竟令人不快。”两人向无所不谈,头中将于是问源氏公子:“你是否已收到那人回信?不瞒你说,找也试写封信去,可音信沓无,此人也太矜持。”他满腹怨气。源氏公子想:“果不其然,他也在向她求爱见”便笑道:“唉,这个人,她是否回信,本无所谓。收到与否,也记不得。”头中将见源氏如此口气,料想公子已收到回信,更恨那女子怠慢于他。而源氏公子对这女子本无特别深情,加之她如此冷淡,因此早已无甚兴趣。可如今得知头中将在向她求爱,心想:“头中将能说会道,每日去信,恐怕这女子经不住诱惑,会爱上他。那时倒将脚踢开。可是首先求爱之八,果真这般,岂不落人耻笑?”所以使郑重嘱托大辅命妇:“那小姐拒不回信,让人苦苦等待,实在令人难堪!也许她认为是薄幸之人吧?可并非薄情之人。始终是女人多心思,另寻相好,中途将抛开,反倒怪罪于。这小姐独居处,又无父母兄弟前来干扰,无须顾虑,实在可爱。”大辅命妇答道:“未见得如此。你将他想得如此之好,却不知到底怎样呢!不过这个人腼腆柔顺,谦虚沉静,其美德倒是世间少有。”她把自己所知-描述出来。公子道:“看来,她并非机敏练达之人,但那童稚般天真,倒叫人怜爱。”说时,他脑里映现出夕额模样。这期间源氏公子患疟疾,又为藤壶妃子那不可告人之事,终日忧愁不安,心中烦闷。转眼,春已尽,夏季也晃而过。
夏去秋来,源氏公子思虑旧事,无限感伤。忆起去年此时在夕颜家情形,那嘈杂砧声,也觉得十分亲切。想起常陆亲王家那位很像夕额小姐,便常去信求爱。但直得不到回信。这女子愈是置之不理,源氏公子愈是不肯罢休。便催促大辅命妇,抱怨道:“怎会如此?有生以来从未如此尴尬!”大辅命妇也觉得极难为情,说道:“你和她并非是因缘未到。只是这小姐异常怯懦羞涩,对任何事都不敢妄为罢。”源氏公子道:“这实乃不近清理之事。若是无知幼儿,或者受人管束,不能自主,那倒情有可原。可这位小姐无所顾忌,万事都可自主。现在实是苦闷难当,倘她能体谅苦心,给个回信,便无所求。况且并非世间好色之徒,只求在她那荒芜邸宅廊上站刻。如今如此绝情,令人好生纳闷。即使她本人不许,你也总得想个法子,玉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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