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掉
好多啊。”曹雪卿皱着眉在地上捡起
缕缕被强行薅下来
发丝。“不要再这样，头皮上都是血。”
“刚好剪个短发。”曹敬愉快地说，“长头发太难打理。剃短点儿，精神也方便。”
“你喜欢就好。”
“
想再在这里待几天就好……”
“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从个私人渠道来消息。”曹雪卿下定决心要说出来。
而是以心理上瘾为主，相对来说，戒断过程会很快结束。但这过程中痛苦，很难避免。”
“心理上问题，不能用你们这些人能力去消除吗？”
“他不会愿意。”吴晓峰哂笑声，“他现在已经选择和不样方向，自然也不会干涉他选择，这是他自由。”
“考核结果呢？”曹雪卿问。
“你怎
看？”吴晓峰反问。
曹敬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笑道：“可是读心者，你要说事情，已经知道。”
曹雪卿看着他脖子上束缚器，叹息道：“郁江情况也不好，她考核结果上周就出来，只是她不想通知你，以免破坏你状态……老姜说，城外个果园给福利院赞助车水果，今天下午会拉到福利院那边。你出来时候刚好可以吃到很多水果馅饼，那些东西放在那里很快就烂，所以容易烂先吃掉，耐放先放着……”
曹敬有瞬间露出哀伤表情，但他很快笑道：“跟桂花凉糕比起来，这些小d,y不值提……觉得现在就可以提出申请，从这里走出去。”
在离开少训所之前，曹敬和吴晓峰有过次深谈。后者花
禁闭间门发出令人牙酸声音，曹敬抬起头，看见曹雪卿端着盆水走进来。
他脱去衣服，沉默无语地用毛巾擦身。曹雪卿仔细端详他全身上下旧疤痕和新擦伤，替他擦拭背部。
“秋天。”曹敬突然说，“好像闻到外面有桂花香。”
“从外面走过时候，满地都是桂花。”曹雪卿颔首道，“过两天们拿块篷布放在树下，然后敲些桂花下来，用蜜腌渍下，然后就能做成甜点……是做桂花糕时候，买点琼脂粉……可以做成桂花凉糕、果冻……”
浅金黄色桂树，在少训所年代久远小楼边上排成排。据说这里树是建国初期时候种下，那时候这里不是少训所，而是所国立军事院校，在战争时期培养不少年轻军官，这些军官后来成部队骨干和精英。这所军事院校在几十年前被合并，所有师资力量全部并入国防大学，只留下教学楼、宿舍和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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