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
从小喜欢读书
个优点是知识量大，两人研究专业都与进化能力相关，而进化者之间战斗自然也是学习过课题。这种对进化者之间能力生克游戏或许要往更早推，从小时候起，孩子们就因为争论哪个进化者更厉害而吵得不可开交，曹敬和明郁江也不能免
头道：“那种被人完全掌握感觉，很不好。和你在起确实开心快乐，甚至很幸福。但是，很多时候
都觉得你反应完全不是你应该有反应，和相处你……不是曹敬，而是个做出完美应对……超级加强版曹敬，让感觉很害怕。
“想说任何话，甚至还没有说出口，也不打算说出口话，你全都知道。你说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让觉得你把心中——哪怕个连自己都没发觉闪念都看透
。只是刚刚觉得有点冷，你就递过杯茶，刚想到句诗，你就接上下半句，甚至……”
明郁江长出口气。“直到你戴上这个环后，才感觉舒心些。但现在突然发现，你好像又能感应。想，如果和你相处每时每刻都要想，‘这会儿他在读心吗’，那这样相处也太难受。们关系是不对等，你能看见心，却看不见你，单方面信息优势，这感觉太难受。”
曹敬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青涩学生时期，有那
段时间，曹敬因为自己能力而志得意满，那时候生活看起来很美好。
“现在并不能心灵感应。曾经有瞬间，觉得似乎超越控制，不过那只是短短几秒钟事情，而且后遗症很严重。”曹敬坦白道。
明郁江撇嘴笑：“感觉你在说真话。可能对你也有心灵感应吧，扯平！”
“不谈这些。”曹敬揉揉自己眉毛，“们来想想接下来怎保护好自己吧。”
在和吴晓峰谈话结束后，曹敬给曹阳透露部分信息，曹阳说有事立刻打电话，十五分钟内赶到。虽然整件事始末属于机密，不能完全透露给二哥，但曹敬还是得到兄长保证。
吴晓峰在谈话结束前，特意要求曹敬不要做出任何有违日常作息改变，他需要曹敬做个合格、不露出破绽诱饵。曹敬怀疑他背后还有更深图谋，然而曹敬现在只是个普通小职员，无法得到更多更有价值信息，只能与当事人之——明郁江起思考对策。
“以前们在书上读过进化者之间战斗案例，那个时候们还起设计过各种使用自身能力策略。你现在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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