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郁江看上去有点儿将信将疑。
“
之所以说这个，是因为……
能力是，能够看见别人做梦，甚至能进到梦里去跟人说话。”
明郁江疯狂眨眼，对不停变化新事态，她接受能力还不是很强。
“试
试。”曹敬坚持道，“们可以隔得稍微远点儿，如果只有你和两个人在做梦话，那搜索起来应该会比较方便。”
沧师大附小直有睡午觉规矩，大约是为
让少年儿童身体得以发育。教师中午都要轮流查班，以确保没有精力过盛学生溜出去玩，或者偷偷看闲书。
“你问这个干什
？做什梦关你什事？”
“接下来要说话，可能会让你产生极大误解，但还是很想说……你能不能和睡得近点儿？睡午觉时候？”曹敬抱着勇毅决心说出这句话。
明郁江用纤细手指按摩着眉心，沉吟好会儿才叹息道：“你也知道你这个话听上去很流氓……之所以没给你脸上来拳，最主要原因是迷茫，迷茫于为什会有人提出这无理要求。而且提出这个要求还是之前耍把，让差点儿毁容曹敬。这个问题真让无限迷茫啊！”
“有个秘密。”曹敬说，“这个秘密哪怕是姐姐都不知道。”
“继续。”明郁江身体语言表现出她略微提起点儿兴趣。
福利院两个班“待遇特殊”，几乎没有老师管他们。可能觉得这群没爹没妈孤儿不可救药，老师从不来这两个班里查班。
每天中午时候，曹敬班教室总是很安静。哪怕没有人管，纪律也很好。所有人可以各干各，就是不能发出声音，因为老大要睡午觉——曹雪卿睡午觉被吵醒时候极度易怒。
隔壁班教室就比较喧闹，明郁江是典型精力过盛型，中午完全睡不着。这个问题在她后来升初中那天得到百八十度逆转。入学考试时，曹
“你要先发个誓，你不会告诉任何人。”
明郁江发出介于吐痰和嗤笑之间声音，类似“kek”声。
“好吧，报还报。想哪怕你给捅出去，也算还你人情。”曹敬叹口气，然后直视明郁江眼睛，“你还记得当天晕过去？刚好能力觉醒。”
“什？”
“觉醒进化能力。”曹敬说，“那个时候精神支撑不住，纯粹是巧合，并不是抗洪班随便找个理由跟你们开打，也绝对没有想落你面子意思。只是那种感觉下子冲上来，就晕过去，后面你们怎干仗，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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