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高兴是因为
们能够得到
种与众不同
能力。哪怕它没什
用，甚至对们本身生活造成困扰或伤害，但它依然证明
们与众不同，独无二。”曹敬说，“而害怕，是因为们不知道它将对们人生带来怎样影响，它带来种变数，而这个变数是好是坏，们不知道。”
“觉得挺刺激。”雷小越说。
曹敬在黑暗中笑声，说道：“你和养父很像。他老是说，人要把命运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才是男人选择。当初也被他鼓励，去努力掌握自己命运。只是……
。”过会儿，桌子对面传来低语。
“没事。这黑着也不错。”曹敬把履历文件放回桌上，“黑暗里谈话能让们双方都自在点儿。”
雷小越履——用履历这个词可能夸张点儿，个仅仅十二岁孩子没有什“履历”可言。被称为履历东西实际上是份在事件发生后立刻开始调查档案，被调查人员包括他班主任、授课老师以及同班同学。
曹敬来之前就已经针对这份档案做好腹案，事实上，这份调查档案就是这两天他本人骑着电瓶车奔波结果。外勤是个辛苦活儿，曹敬干脆直接条龙包办首尾。雷小越算是已经被他“承包”。
老马经常表扬曹敬这种勤劳肯干精神品质，不过仅限于口头表扬。曹敬直希望他能够多批点津贴或者通勤补贴，甚至评先进工作个人时候能够不拘格。不过曹敬进办公室工作刚年半，评先进还轮不到他，所以希望永远只是希望。
外勤工作危险性主要在于其不确定性。每个初步觉醒进化者都不稳定，会出现各种难以预料意外。在办公室里有个和曹敬同期进来应届毕业生马莉，大家都叫她小马，嘴甜人又乖巧，大家都喜欢她。结果有次她去做外勤时候出事儿，虽然没伤筋动骨，但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在那之后，马莉就打死也不肯出外勤，宁愿坐在办公室里做文案工作。曹敬胆子大，做事又心细周到，再加上有着非常强烈赚钱愿望，所以遇到外勤工作，基本上都会去当排头兵。
“不稳定性”导致没有个万能应对方案。每个觉醒进化者都需要细心揣摩，琢磨他们心理活动，并且对地进行长时间跟踪观察，以确保其稳定性，保护进化者本人，和进化者身边人。
今天是曹敬第次和雷小越交流。
“见过不少进化者。”曹敬在黑暗中说，“通常来说，们在觉醒后会有两种心态：高兴，还有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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