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你招赘。”
“母亲说
对象，是什
人？”
“那接下来才要谈。先要你……”
“顺序反
。”
“你够没？”
“不，应该……”
没那种事。
“文明开化会轻视长者吗？为家人着想，是老旧古板思想吗？”母亲逼问着，“你听着，你开口闭口就是自由、独立，就像在念什刺耳咒语似，但是在别人家，亲事都是父母任意决定。不，有些地方女儿
出生就许配给别人家。”
“可是，那是士族家才……”
“
们家也是士族，然而们家却没有这样做。既不独裁，也不强制，这切都是因为尊重你心情。然而你呢？不管替你找来多好亲事，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甚至耍起性子来，说什不想嫁人。”
“母亲，这……”
这岂不是太牵强吗？
“祖父真会为这种事高兴吗？”
当然。母亲以更严厉口吻说：
“让这个家存续下去，是你祖父现在唯心愿。如果你祖父就这样走，他不知道会有多遗憾。难道你连这都不懂吗？”
会痊愈病。送粥、侍奉汤药，这种事阿杵也做得来。是叫你去做只有你才做得到事。”
“是什事？”
这孩子怎这钝。母亲说：
“最近世人都把女学生叫作葡萄茶式部[120]对吧？还大声嚷嚷喧哗，在人前做出不知羞耻行为。”
“但并不是女学生。”
“不要！”
说完站起来，打开纸门离开佛室，门也不关就走掉。
……
又逃走。
塔子！塔子！——背后传来
并没有耍性子。
虽然经常逃走。
是样吗？
“想要神气地说什提升妇女地位，先长大再说。如果是大人，就要摆出大人态度来，如果是小孩，就别在那里说些没天没日话，乖乖听父母安排。”
“母亲是叫相亲吗？”
“重要是这个家吗？”
这还用说吗？母亲拍自己膝盖。
“不过对你而言，或许无关紧要。你可能又要说现在不是那种时代，但这是两回事。你亲人、你祖父这样希望，你就不能成全他心愿吗？辜负亲人最深切愿望，就是现代潮流吗？”
“没有这回事，但……”
“西洋人都不顾家人吗？”
“头发扎成束，还穿着那种裤裙阔步，外表跟个女学生有什两样？不许再穿成那样。”
“这……”
是无所谓。
还有，快点找个丈夫入赘。母亲这样说：
“这是只有你才做得到事。这是你能做到、对你祖父最大孝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